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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樣?”我正一肚子火,“你還不夠嗎?還有什麼責任要追究麼?”

“對不起。”他說,“孩子她奶奶打電話給學校以後我才知道。”

“又是孩子的奶奶?你可真會推責任。”我冷冷地說。

“我太忙。”他說,“實在是抱歉。希望你和安子原諒。我已經說過可凡,對同學要寬容和友好。”

“全世界都知道你忙,告辭!”

他卻做手勢攔住我,指指樓下的咖啡店說:“這樣吧,我請你喝咖啡來表示我的歉意,不知你可肯賞臉?”

“這店你家開的?”

“不是。”他說。

“那要花錢的。”我說。

“沒關係。”他說。

“你那麼有錢不可以這么小氣,不如買部車送我我也許可以考慮原諒你。”

他哈哈笑起來,並不理會我胡說八道的譏諷,笑完後認真地說:“咖啡不喝也沒關係,不過我會再給你個機會消除你對我的成見,不知你可否願意?”

“嗯?”我揚眉。

他說:“我公關部正在招人,你願意來試試嗎?”

這回輪到我哈哈大笑:“胡先生您的愛心真是泛濫得讓人有點吃不消。”

“我是認真的。”他說:“這樓是我父親投資的,大部份用來出租,我公司在最高二層。”

“我不喜歡開玩笑,你連我姓什麼都不知道。”

“那不重要,我有慧眼就行。”他又習慣地微笑起來:“如果我是你,我會試試。”話說完,名片已經遞了過來。

“我不會去的。”我說。

“不急,你可以考慮三天。”等我接下名片,他朝我禮貌地點點頭,然後,離去。

原來他叫胡月海,環亞集團總裁。

嘖嘖嘖,大名鼎鼎的環亞。房地產,娛樂,餐飲……無一不涉足。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奇遇,不過我並不認為它會發生在我和這個姓胡的商人之間。

白白折騰了一天的我只好去跟阿朵訴苦,她正在家裡做面膜,把自己弄得跟女鬼一模一樣。阿朵的老家不在這裡,她一個人住,從沒人管,很讓我羨慕。我趴在她家的沙發上跟他說起胡月海,阿朵說:“瞧,我說得沒錯吧,你的財運和好運都要來了。”

“得。”我把胡月海的名片放在桌上轉啊轉,“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答應他。”

阿朵把名片一搶說,“你不去我去,反正我現在也失業在家。”

“行。”我大方地說。

阿朵笑笑,把名片往我包里一塞說:“安啦,不會真搶你的啦。晚上有空麼?”

“gān嘛?”

“我帶你去新世界酒吧玩,他們每月都舉辦一次RAYTY,還有抽獎。”

“行,今晚剛好不用跟安子上課。”我粗魯地說,“他媽的心qíng壞透了正好去瘋一下,我回家去洗個澡換個衣服我們晚上見。”

“還要跟王樂平請假吧,可別跟那個土包子說要去酒吧,他會宰了我的。”

“分手了。”我說:“他管不著我。”

“分分合合才算愛qíng。”阿朵見慣不怪,“你和他一年分十次手不算多吧?”

阿朵說得沒錯,我回家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王樂平,他立在一個廣告牌前抽菸,不知道已經等了多久。

他沒有菸癮,心qíng極度不好的時候,才抽。

我心立馬軟了,走近了,低頭微笑,輕聲說:“瞧你那傻樣!”

他輕輕抱住我說:“嘉璇,我們講和,好嗎?”

好。

每一次爭吵都是這樣,以他的讓步和彼此的沉默做為結束。我卻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只有壓抑的痛苦,如同一拳頭打在綿花上,沒勁透頂。

晚上我和阿朵一起去酒吧,我們穿得花枝招展,故意畫了很濃的妝。聚會很大,差不多來了二百號人。因為要抽獎,所以要簽到,我問阿朵我簽什麼名字好,阿朵說玫瑰玫瑰,你今晚真像朵玫瑰。阿朵一定常來這裡,她和好多人都熟,拉著我花蝴蝶一樣的左右穿梭。有個大胖子笑呵呵地朝我伸出手說:“阿朵,這是你朋友?”

“是啊,她叫玫瑰。”阿朵一面說一面窮笑。

“啊,原來是玫瑰姑娘,久仰久仰。”

為了表示禮貌,我只好伸出了我的手,誰知道他竟死命地握住我,三分鐘也沒肯放開。

“很疼呃。”我皺著眉說。

“不疼怕你記不住哦。”

我不明白一個大男人說話gān嗎要在最後拖個“哦”字,更何況是那樣一個胖得要命的男人,於是我譏笑著問他:“你這麼胖,都吃些啥了?”

“吃你行麼?”趁阿朵走開,他低下聲來,詭秘地和我打qíng罵俏。

“怕你消化不了。”我說。

“試試哦?”他又“哦”起來了,真是噁心加無恥。

我把端在手裡的那塊小蛋糕扣到他頭上,然後哈哈大笑若無其事地走開。走了不遠回頭望,他正在一個瘦子的幫助下氣急敗壞地清理他的頭髮。

我差點兒沒慡得背過氣去。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他,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他也正在看我,嘴角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我調皮地朝他擠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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