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如你所言,那么,这个身材还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特征了。”苏锐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想着那些以往在自己生命中出现过的极具魅惑力的身影,似乎有一道灵光划过脑海,只是这速度太快,他没能及时地捕捉到。
“接下来,你们立刻回到三角洲部队的驻地吧。”苏锐想着自己之前给利莫里亚家族的执法队队长所挖下来的坑,说道:“说不定,明天晚上八点,他们真的会主动找三角洲的麻烦。”
“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很久都没有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纳斯里特显得兴致勃勃,全然忘了苏锐把三角洲推出去顶缸的事情了:“他们只要敢来,我们就关门打狗!”
“对了,我接下来要去对付大丸流忍者,你把三角洲的几个狙击手借给我用用。”苏锐说道。
他是不指望这些狙击手能够打死神忍,但是,对于那些中忍左右的,顶级狙击手绝对是一打一个准。
更何况,苏锐觉得,自己和安德莉亚这个三角洲部队的顶级狙击手已经形成了一种隐隐的默契,这种默契度还需要继续培养,就此断开就不好了——所以,他已经有了从三角洲部队挖墙脚的念头了。
苏锐正在跟纳斯里特打电话的时候,只见到宫崎川美子忽然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随后,这姑娘跪在了苏锐的面前,开始给他脱鞋了。
苏锐吓了一跳,把脚往后面缩了缩:“川美子,你在做什么?”
“主人刚刚和敌人对战,肯定很疲惫,川美子给主人洗脚放松一下。”说着,她继续跪在苏锐的面前,大眼睛直视着苏锐:“您不要觉得放不开,其实,服侍主人,是我们一番星的每一个女忍应尽的义务,给您洗脚,只是最基本的了。”
洗脚是最基本的?
那么,洗脚之上还有什么?
为什么仔细想想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太淡定呢?
这一刻,苏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正在他琢磨着这“主人”背后有什么样的深意之时,宫崎川美子已经把他的袜子给脱掉了。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给苏锐洗着脚,让后者有了一种通体舒泰的感觉,大战之时,双脚承受了极大的力道,此时在宫崎川美子的小手之下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呃……”苏锐此时有点尴尬,不过,都被人家妹子把脚给按在水里了,若是再忸忸怩怩,就显得太虚伪了点。
“其实,以后不用这样了。”苏锐轻轻地咳嗽了两声,说道:“毕竟,我是主人,我说了算。”
宫崎川美子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慌乱和紧张的神情。
她顾不得擦干手上的水,直接伏在地面上,额头紧贴双手的手背:“主人,是川美子什么地方做得不让您满意了吗?”
苏锐哭笑不得。
他能够看出来,川美子是真的紧张。
也许,自己这个“主人”在她们心目中的分量,远比自己想象中要重得多。
“不,并不是你的问题,川美子,我不太适应这样的待遇。”苏锐把混血儿忍者从地上拉起来:“这是我的想法,真的和你无关。”
“这……”川美子并没有立刻答应苏锐的话,她说道:“主人,您知道吗?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这一天而守候着了,主人,您就是我的使命所在。”
使命所在?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宫崎川美子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是开始变得波光粼粼了起来。
苏锐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很多东西。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宫崎川美子又说道:“主人,您的到来,让我的存在开始变得有意义了。”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如果你不来,我大概就是白活这一场了。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宫崎川美子的这句话这其实并不能算是热烈的表白,而是……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感觉。
她是一番星门主的女儿,未来是要继承一番星的,可是,如果苏锐这位“主人”不出现的话,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听了这句充满着强烈责任感的话,苏锐虽然有点头大,但其实也是有些感动的。
“放心吧,我会对一番星负责到底。”苏锐拍了拍宫崎川美子的肩膀:“快起来吧。”
后者点了点头,给苏锐仔细地擦干了脚,甚至连脚趾头缝隙都没有给放过,这个动作显得很仔细,很乖巧。
这一刻,苏锐忽然觉得,好像有一个人来这么伺候自己,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
不过,紧接着,这宫崎川美子却说了一句让苏锐大跌眼镜的话来:“主人,只要您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把自己献给您。”
苏锐听了之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的确,川美子这话实在是太直白了,直白的有点让老男人害羞啊。
平心而论,川美子的混血儿长相确实是透着一股性感的味道,再加上本身还是个上忍,这么强又这么漂亮的女人,对于男人的确是会形成极大的杀伤力的,更何况,她还正直视着你,说出要主动献身之类的话来。
能够保持淡定,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这句话的时候,宫崎川美子并没有任何的害羞之意,相反,她十分地认真。
可惜,苏锐注定不是个能够安心享受妹子服务的人,穿好鞋袜之后,他站起身来,把手放在川美子的肩膀上,说道:“不,我暂时不需要你这样,听我的。”
宫崎川美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这“暂时”二字在这位一番星未来继承人看来,就是——现在不需要,但是以后会需要。
这并不是彻底的拒绝,所以,这时候宫崎川美子的心情还挺好的。
如果不去详细地了解一下宫崎川美子的成长过程,就会很难理解她这种“一切为了主人”的心态,因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因“主人”而存在,哪怕那个位置是一直空缺着的。
“好,收拾一下,咱们出发。”
对于苏锐来说,简单的放松过后,就是更加激烈的战斗了。
直升机冲天而起。
不过,这一次,邓年康并没有上飞机。
他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没有开灯,而是在黑暗中静坐着,越发沉静,呼吸声也越来越轻,渐渐地微不可查,宛若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