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似要变小的雨幕,反而越发猛烈了起来!凄风苦雨一齐袭来!
“能够拥有这种气势的人,其实全世界一共也没有几个。”军师笑了笑:“只需要做一个简单的排除法,就可以查出来了,不是吗?”
“那我很想知道,你下午的调查结果是什么?”这个黑衣人冷冷说道。
军师并没有对他多说什么,而是转向了拉斐尔:“拉斐尔小姐,他之前给你的那瓶疗伤药水,其实,在他们那群人的口中,还有一个名字。”
拉斐尔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名字?”
军师张口轻吐:“传承之血。”
传承之血!
听了军师的话,拉斐尔和塞巴斯蒂安科对视了一眼,齐齐浑身巨震!
而那个黑衣人一句话都没有再多说,双脚在地上重重一顿,爆射进了后方的重重雨幕之中!
他退了!
军师的唐刀已经出鞘,黑色的刀锋穿破雨幕,紧追而去!
拉斐尔的速度更快,一道金色电芒骤然间射出,仿若夜色下的一道闪电,直接劈向了这个黑衣人的后背!
“给我留下!”拉斐尔喊道!
这个黑衣人反手就是一剑,两把兵器对撞在了一起!
铿铿铿铿铿!
一个人边狂追边猛打,一个人边后退边抵抗!
在几个呼吸的工夫里,双方的兵器就碰撞了无数次!激出了无数火星!
在这火星的周围,似乎雨幕都被蒸发成了水汽!
这样的战斗,军师甚至都插不上手!
塞巴斯蒂安科看着此景,眼神之中开始渐渐恢复了凌厉之色,自问了一句:“当圣地已经不再是圣地的时候,那么,我们该如何自处?”
……
瓢泼大雨,电闪雷鸣,在这样的夜色之下,有人在激战,有人在笑谈。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到这里。”贺天涯穿着浴袍,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看着对面的男人:“喝点什么,红酒还是矿泉水?”
停顿了一下,还没等对面那人答话,贺天涯便立刻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只对嫩模的口水感兴趣。”
这句话里的嘲讽意味就实在是太强了点,尤其是对自己的兄弟来说。
一提到嫩模,那么必然要提到白秦川。
没错,白家的两位少爷,此时正在欧洲面对面。
“贺天涯,我就这点爱好了,能不能别总是调侃。”白秦川自己拆开了一瓶红酒,倒进了醒酒器里:“上次我喝红酒,还是首都一个非常有名的嫩模妹子嘴对嘴喂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流露出了自嘲的神色:“其实挺有意思的,你下次可以试试,很容易就可以让你找到生活的温存。”
“这样喂酒可不够刺激,不能换种方式喂吗?”贺天涯眯着眼睛笑起来。
“你在西方呆久了,口味变得有点重啊。”白秦川也笑着说道:“看来,我还算是比较纯情的呢。”
听了这句话,贺天涯微笑着说道:“要不要今天晚上给你介绍一点比较刺激的女人?反正你家里的那个蒋晓溪也管不到你。”
“她是不管我,我俩各玩各的。”白秦川说道:“不过,她不在外面玩倒是真的,只是不那么爱我。”
“不爱你是对的,不然,哪天被你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贺天涯意味深长地说道,这话语之中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有着别样的含义。
“别拿我和你比,我可没那么残忍。”白秦川给两个高脚杯添上红酒,说道:“这世道太乱,我就只想苟着。”
贺天涯笑着抿了一口红酒,深深地看了看自己的堂兄弟:“你之所以愿意苟着,不是因为世道太乱,而是因为敌人太强,不是吗?”
“不不不,我可是个从来都没有任何理想的人。”白秦川摊了摊手:“你可不要再误解我了。”
“非得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每天沉浸在嫩模柔软怀抱里的纨绔子弟吗?”贺天涯挑了挑眉毛,说道。
这句话就有点犀利了。
白秦川神色不变,淡淡说道:“我是沉浸在嫩模的怀抱里,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说我是纨绔子弟。”
“呵呵,你不仅沉浸在嫩模的怀抱里,还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军花吧?”贺天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白秦川的表情,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酒液。
“什么军花?”白秦川眉头轻轻一皱,反问了一句。
贺天涯抬起头来,把目光从高脚杯挪到了白秦川的脸上,嘲讽地笑了笑:“咱们两个还有血缘关系呢,何必这么见外,在我面前还演什么呢?”
白秦川的声音不变,但是话语却有些戾意:“贺天涯,你要是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就把这酒瓶子砸到你脑袋上。”
“这种事情,你小时候又不是没干过。”贺天涯的身体本来前倾着的,接着靠在沙发上,眼睛里面竟是流露出了一丝回忆之色,说道:“那时候我们都用北冰洋的汽水瓶子互相开瓢呢。”
“贺天涯,你想干什么?”白秦川眯着眼睛:“你刚刚的热情哪去了?”
“以前首都军区第一集 团军的副军长杨巴东,后来因严重违法违纪逃到新西兰,这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贺天涯微笑着说道。
看他的表情,似乎一副尽在掌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