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對她來說,倒不是什麼壞事。
如此想著的顧霜曉,不禁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嚇得剛放下爪子的黑狗連忙又把爪子抬了起來,在心裡哀嚎:這個新“飯票”的笑容怎麼那麼奸詐呢?感覺有陰謀!要不要走呢?要不要走呢?但是剛才真的好爽嗷嗷嗷,怪不得一些人類大保健過後還想繼續大保健,它好像也有點上癮了,求繼續給保健……
其實它純屬想太多。
顧霜曉之所以把它們帶回來,一方面的確是因為希望有個動物幫忙看家護院,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同類間的認同感”,說到底,她與它們都是與眾不同的,湊在一起做個伴又有什麼不好呢?
“夜晚是妖物修行的最好時候。”顧霜曉拍了拍黑狗的頭,站直身體,“晚上我教你們一個萃取靈氣的法門吧,雖然今夜不是滿月,但有我輔助,入門應該是沒問題的。”說罷,她抬手輕輕摸了把黑狗跛了的那條腿,“只要堅持修行,別的姑且不說,讓你這條腿應該起碼問題不大。”
“汪!”黑狗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和旁邊正趴在地上連連吐舌頭喘息的橘貓形成了鮮明對比。
“成,以後看家護院的活兒就交給你們了。”顧霜曉站直身體,走進屋內。
她先是略微收拾了下自己帶來的行李——如果傅明寒看到她的隨身物品一定會覺得驚訝,因為數量和從前相比那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過這也正常,一來她現在只要自己過得舒服就行,根本不在意其他;二來修行本身就是最好的調理方法,什麼護膚品、化妝品和保健品都不會比它更有效果——然後找出了個自己來時在街邊買的掛件。
俗語有云“男戴觀音女戴佛”,可惜顧霜曉買的掛飾中完全沒有這些,她翻找了下挑選了只棗木蝙蝠掛飾,刀工和木料雖都只是一般,但勝在有幾分野趣,看得出製作者雕它時起碼用了幾分心,而不是抱著敷衍了事的心態。而且蝙蝠的“蝠”與“福”諧音,經常被當成福氣的象徵,拿來送人也沒什麼問題。
顧霜曉所謂的“開光”當然是正經開光,咳,不需要脫衣服的那種。給物事開光雖然原理只是“把靈氣注入其中,讓其從此自帶各種增益buff”,但細究起來卻是門精細活。不說別的,光是材料的選擇就能寫個幾本書,更別提手法技藝之類的了。不過這對顧霜曉來說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她曾經穿越到某個仙俠世界,開局就走的是“爹不疼娘不愛”流,被趕出家門後寄身於某專門出售此類掛件的鋪子,在好心老闆的教導下,練出了一手好“開光技巧”。
所以眼下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搞定掛件後,她又略微調整了下屋中某些家具擺件的位置,人有事情做時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約定好要去齊靜家的時間。
顧霜曉走出屋門,問趴在地上的黑狗和掛在樹上的橘貓:“你們是和我出去還是在家看門?”
黑狗非常果斷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顧霜曉面前,搖了搖尾巴,表示自己願意跟著她出去溜達溜達。
橘貓打了個哈欠,依舊掛在樹上不動,不過還是很給面子地也甩了下尾巴,示意自己還想再掛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