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和她一樣造型的美女,正在大聲地驚呼:“哦,EDLSLON,這,這是誰?”
與其說“對不起”三個字還沒說出口,不如說我壓根不知道這句道歉合適不合適,門被關上了,可憐我緋紅的臉和快要爆炸的腦袋,我一邊用自己的手試自己
額頭的體溫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那些碎杯子,用飛快的速度跑上了我的小閣樓,反鎖上了門。
我想我認得那個女的,就是那天跟他在機場擁抱的那個。
我看著被我仍在地上的ipod,才反應過來為什麼他們進來的時候我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可是,縱然是這樣,難道他江愛笛聲同志沒有發現我放在門口的那雙
女鞋嗎?還是他認為它是一隻放在那裡?
真是荒唐。
我捂住臉坐在chuáng邊,心緒還沒安定下來呢,樓下那裡就傳來了腳步聲。然後我很快就聽到他的敲門聲:“醒醒,開門吶。”
我冷靜了半天,這才走過去,看著自己的腳尖,把門拉開了。他不說話,我只好抬頭看著他。他對我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聳聳肩說了四個自我解嘲的字:
“少兒不宜。”
我的臉就徹底紅得無可就要了。
“我昨天剛回來,正準備過兩天去學校找你呢。”他好像安全忘記了剛才的事,向我招招手說,“來來來,去看看我這次出去拍的好片,真是太興奮了。”
海歸的人就是海,我不服都不行。
但既然人家都這麼落落大方,我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我彎下腰準備和他一起下樓的時候他卻一轉身發現了我一地的布料,驚訝地問我:“你在gān嗎?”
“不許看。”我推他下去。
“你在做衣服?”他說,“讓我瞧一瞧嘛。”
“不。”我硬把他推下去,把門順手給關了。
“你不該看的都看到了,我該看的多哦不讓我看。”他像說繞口令,我聽懂後,唯一的衝動就是一把把他從樓梯上推下去!
我和他一起來到客廳,卻不見剛才那個女子,見我四下張望,他主動jiāo代說:“已經走了。”
“對不起。”我說,:“我不是有意的。”
“別告訴我爸。”他用懇求的語氣說,“我今晚喝了點酒,所以```”
原來他也怕江辛?這點倒是我沒有看出來的。我怎麼一直都覺得,是江辛怕他呢?
“謝謝你。”他忽然很正經的對我說。我嚇了一跳,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謝我。直到他及時補上一句:“若不是你,我今晚就失身了,哈哈。”
玩笑!還是限制級的!
可是,能不能停止這個話題?
“對了,給你看照片。”他走進剛才那間屋子,從裡面拿出他的手提電腦,一面打開一面對我說:“川西真的是太美了,我最起碼還要去那個地方看兩次才算
夠,來來來,來看看。”
我完全被畫面上的景物震撼了。
秀美和壯麗並存,神話般的川西,我一直以為是神話,現在看來,才覺得果然名不虛傳。
威嚴的橫斷山脈,像養育著火種一般,把那些紙盒般破舊的小房子珍視地放在自己的脈搏間,好似把自然的生命託付給了生養它的村民。
我qíng不自禁地按了下一幅。傳說中的若爾蓋糙原,沒有夏天那樣唯美的水糙,可深深淺淺的沼澤和稀疏的花朵,卻仿佛一張瑰麗的寶圖一樣吸引人的目光
就在我完全被那些圖片吸引的時候,他卻忽然問我:“對了,你是不是有個好朋友,叫米砂?”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差點把他的手提電腦掉到地上去。
“怎麼了?”他說,“難道你不認得?”
“你認識米砂?”我問他。
“不認識。”他說。
“那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你不罵我我就告訴你。”他像個孩子一樣提要求。
我屏住呼吸,聽他的答案。
“是這樣,”他說,“還記得我上次替你拍得那組沙漏的照片嗎,因為太喜歡,我把它傳到了POCO網站我的個人空間裡,誰知道喜歡的人很多,誰知道它就上了
首頁推薦,然後,我在川西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加了我的QQ,問這組照片的qíng況,她跟我說,她是你的好朋友,她叫米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