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楠原本就不想理睬教會,但涉及到對外戰爭的話,她覺得最好還是有教廷在背後搖旗吶喊比較好。陸楠再強硬,手裡控制的權力再大,民間的聲譽再好,她始終無法完全消除教廷在整個西方世界的影響。而且考慮到很多因素,大多數時間陸楠還得表現得像一個合格的牽扯教徒,連一句不好的話都不能說。否則很大可能她所做的一切都會化為泡影。
如果說最開始陸楠還雄心萬丈的想要消滅教廷,現在她已經不這麼想了。最多她只能遏制教廷讓它別來礙事。想要徹底消滅,呵呵,除非她把整個西方世界的文明推翻重來——這麼做不是吃多了撐的還是什麼。
「啊啊啊,好煩啊,要是我站在蒙古人的視角就好了,什麼顧慮都沒有,反正不管看到啥都全部碾壓征服,去他的教廷和天主。」
束手束腳的東西太多,陸楠忍著噁心給教皇寫了一封拉關係語氣誠懇的信,絞盡腦汁的想著藉口,心裡不耐煩的抱怨著。
就在她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上勃良第公爵小姐還來找過她幾回,語言中大有懷疑她把宋雲舒搞沒了的猜測。陸楠哪有心情跟這位大小姐撕扯,當年的查理德里斯已經徹底消耗光了她的最後耐心。她話都不想和這位小姐多說,直接叫人把她拉出去送回公爵宅邸,派人嚴加看管,沒有允許不得隨意外出。
「一個兩個都只會給我找事。」
耳邊仿佛還殘留著公爵小姐的尖叫,陸楠滿心焦躁的吐出了一口悶氣。
「陛下,陛下。」
仿佛沒能察覺到她的情緒,書記官阿多斯滿臉喜色的跑進書房,都忘了敲門。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富瓦伯爵帶著幾艘戰船回來了!」
陸楠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聽他這麼喊道,愣了一下後隨即狂喜,什麼不愉快都瞬間被忘到了九霄雲外。
「真的嗎!」
「對天主發誓,絕對是真的,伯爵本人已經帶著不少貨物和戰利品等候在宮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