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已搖搖頭,要是能吵一架好歹還知道季望心裡頭到底想的是什麼?
清河:“既然沒吵架,那你怎麼這個樣子啊?”
“不知道哎,心情莫名奇妙的很低落。”蘇木已嘆了口氣。
“你先去拿東西,我從這裡看著你們的包包。”清河擔心中午吃火鍋的人太多,小竹筐里的食物會被拿光。
“季望給咱倆拿了。”
“啥?!”清河震驚了,“我這特麼可真是受寵若驚了!!”
蘇木已接連唉聲嘆氣。
“你該不會在吃我的醋?”清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小姑娘敲敲腦殼,“我分明感覺季望是生氣了,然後過去跟他解釋一通,可是你猜怎麼著?”
清河八卦的心上來了,問:“怎麼著?”
“他給我來了句,不必解釋!關鍵語氣還特別生硬!我又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他什麼也沒說,就還像以前那樣主動牽著我。”
“這不挺好的?”清河自從知道那個孤傲的高嶺之花竟然幫她拿飯,印象就好了不少,至少會先收買娘家人了。
蘇木已深吸一口氣:“好什麼好啊!他還不如直接跟我說生氣、吃醋了,然後我才能哄哄他呀!可他卻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我真的很……很不安。”
“季望如果承認自己生氣了,不就認定你跟南北川那傢伙關係不正常了嗎?他要是說不生氣的話,好像又對你不重視,就算他心裡確實生氣也不會說出來。所以還不如不回答你這個問題,跟以前一樣對你不就行了?”清河勸慰,“而且,男生都是大大咧咧的,像季望這種細心的男生也不多了噢!”
蘇木已狐疑:“你在階梯教室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哎呀~女人心海底針,我們這種動物都是很善變的!”清河揮揮手,不以為然地說。
“這頓飯,季望請客。”蘇木已說出了最費解的事,“你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啊?清河驚了,她拍拍蘇木已說道:“季望真是孺子可教啊!”
“什麼意思?”
“你說,為什麼這頓飯是季望請客?”她故意裝腔作勢的賣弄,“當然是想在我們面前裝個B宣示主權保衛領土完整。”
“清河……我要揍你了。”蘇木已揮拳。
“你別不信,真有可能!”
倆人說說笑笑的,絲毫不知道她們談論的主人早已站在身後,手裡拖著兩個竹筐,裡面盛著至少大半筐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季望到底生沒生氣,我覺得是生氣了,畢竟那麼寶貝的真果粒喝了一半就被丟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