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已捂著嘴巴偷笑:“你這樣也未免太有趣了!”
季望扯扯嘴角,沉默兩秒,說:“還有一個更有趣的事情,你想知道麼?”
蘇木已愣住。
好奇心太重的下場就是……
季望往後一靠,歪頭看著她,就在猝不及防之間伸手摟住了蘇木已,探身過去深深親了她的唇一口,把她嘴上的唇釉吃了一半。
在蘇木已一臉懵逼中,季望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我剛才動了動身體,覺得確實挺有趣,尤其是在纜車上活動筋骨瞬間身心舒暢。這麼有趣的事情必須要兩個人分享才能登上極樂世界,木木,我夠不夠義氣??”
這一串話說的,每一句單獨拿出來聽是沒什麼毛病,但是放在一起,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在開車現場。
“還想再動一動嗎?”他扭扭脖子,故作為難,“老繃著身體的確很累。”
季望極具誘惑的伸出那雙骨節分明的拇指蹭去了他嘴角上的唇釉印:“口紅沾杯。”
“你不是恐高不敢亂動嗎?”她掃了一眼放在身後的胳膊,“上一秒還喊著好怕,下一秒就克服了?”
莫不是在逗她……
季望的嘴角揚了起來,他伸出大拇指沾上的玫色印記朝著蘇木已的脖子上抹了兩下,剛巧不巧的蓋住了南北川留下的痕跡。
他的神經異常興奮。
探著身子衝著蘇木已耳邊呢喃:“怕又怎麼了?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季望這可是在空中!”蘇木已小聲驚呼。
他一臉無辜:“我知道啊……”
“你不要動手動腳的,如果動作幅度大了……”蘇木已越說越臉紅,“大了的話其實也是不安全的!”
“你想到哪裡去了?”季望眼裡還有微醺的眸光,隨後手指撥弄著蘇木已的耳垂,他漫不經心的嘆著,“我可沒那個高空作業的雅興。”
看看人家文雅人、學霸、開黃腔都開的那麼有水準!
她差一點就快要聽不懂了!
幸好,各路黃色小片、污車知識沒白混……
但季望這種根正苗紅,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個禁慾的男人是怎麼懂得這種歪歪道道的?畢竟有過一次共同過夜的行為,但是季望這個直男竟然抱著被子睡在沙發上,這麼大的一塊肥肉送到嘴邊都不知道吃掉……不是禁慾是什麼?
是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