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她過來了,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季望第一次感覺到力不從心,他說殺死白梨的話只是警告,只是恐嚇,面對白梨他大概永遠也下不去手,這畢竟是欠她的,從第一天遇見白梨的那個時候起,他才猛然清醒,那些破碎的記憶湧入腦海。
原來不是夢啊,無法入眠的,不是噩夢。
罪惡的起源,就是他。
白梨沉寂著,似乎在思考季望提出的請求,過了很久很久,才冷冷的說:“可是你已經出局了。”
……
風吹過。
斑駁的倒影與日光傾斜。
那扇通往遊戲入口的門,最終被打開。
“季望!!!”
蘇木已面色慘白,她望著要跳樓自殺的女人,在看著像個乞丐般乞求的男人,本能的喊出聲,本能的上前抱住那個纖瘦孤單的身軀。
“你還好麼……”蘇木已捧著季望的臉,滿眼淚水,“她有沒有威脅你,我們不要管她,我們離開這吧,她是死是活跟我們都沒有關係,你不必怕她會威脅你,我帶了……”
“木木。”季望深情撫摸著被嚇壞的小姑娘,那絲溫柔總是留給最愛的人,他說,“總歸是我欠她的,也是欠你的。”
有了定海神針,季望的心也漸漸平復下來。
他握著蘇木已的手,對白梨說道:“下來吧,白梨,你得活下來。”
“我才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呢!”白梨太瘦了,可是這麼瘦也掩蓋不住病態的美,她張開雙臂,“才不會讓你們得逞……”
“白梨!”季望上前一步,卻被蘇木已拉住了,小姑娘滿含淚水的搖搖頭。
“切,我都要跳樓了,你們還從這裡上演母子深情?哎,不對,嗨,管它的。”白梨歪著頭,神神叨叨的指著蘇木已,“就是你,別被你身旁的男人騙了,他可是什麼都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木已本身就厭惡白梨,現在更甚。
“別這麼討厭我,你當我是情敵的話,也得是上輩子的事情,這輩子我討厭他都來不及呢~”白梨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這麼驚訝?別說你也是……”她裝作吃驚的捂住嘴巴,“看來你們倆互相瞞著對方呀?”
蘇木已愣在原地,,,
而季望……鬆開了那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