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溜回姚玉容的房間裡的時候,封鳴猶豫道:“教官們會信嗎?”
九春分想了想,笑道:“會的。我們一看見月明樓的任務信箋,不也立刻就會相信嗎?流煙說,這是月明樓的公信力和威懾力什麼的在作祟,還有思維上的盲區以及下意識的服從——教官們肯定想不到,我們居然敢偽造任務信箋。”
小喬咬著嘴唇道:“那教官事後發現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麒初二不以為然道:“死不承認唄。”
巴立夏卻興致勃勃的看向了姚玉容,問道:“流煙,除了這個法子,你還有別的什麼惡作劇嗎?如果有機會,我們以後還可以繼續玩玩啊!”
你還想以後繼續玩玩啊?
姚玉容笑了笑,她想了想道:“除了這個,其他印象深刻的,都比較有惡意,而且設計還都比較複雜。不大好弄。”
看她似乎的確還有其他的計劃,巴立夏忍不住好奇道:“什麼樣的?”
“唔……”姚玉容便回憶著那部有名的恐怖電影,複述道:“比如說……我們可以打暈兩個教官,然後把他們關起來。用鐵鏈把他們的腳腕鎖在房間裡,然後在他們觸手可及的地方,給他們一把刀,要他們去爭搶,在一定時間內,要他們互相殘殺,只能活下來一個。不然的話,兩個人最後都會死。
而若是在一定時間內沒有逃出去,我們就殺死他們的搭檔。但鐵鏈沒有解開的辦法,他們想要離開,就必須選擇放棄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比如,鋸掉自己的腳腕手腕之類的。”
她話一說完,就瞧見其他的孩子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露出了驚懼的神色——這種拷問人性的殘酷實驗,顯然不管在哪裡,都足夠令人感覺全身發寒,即便是殺手也不例外——巴立夏甚至不由得從她身邊退後了幾步。
姚玉容連忙聲明道:“……這個想法不是我想出來的。”
於是一干人又將驚懼的目光分別看向了九春分和麒初二。但看向麒初二的那波人遲疑了一下,大概是覺得他沒這腦子,又齊齊轉頭看向了九春分。
九春分大聲抗議道:“……不是我!我有這麼變態嗎!?”
紅藥抽著冷氣,嘶聲道:“難道是鳳十六?”
考慮到十六走都走了,怎麼也沒法查證,姚玉容毫不遲疑的甩鍋道:“對,對,就是十六之前跟我說的。”
芳菲捂著胸口,心有餘悸道:“他,他好可怕……平時看起來悶不吭聲的……原來心裡都想著這些東西!還,還好他已經不在了!”
素素這時,卻很大聲的忽然“嘖”了一聲。姚玉容看著她露出了一副難以忍耐的模樣,快步遠離了她身旁不遠處的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