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了,甚至還能聞到劉常偉身上的菸酒臭味,沈墨強忍住犯噁心的胃,側了側身,把他緊抓著她的手這一幕面朝老胡。
“喝呀?這可是好酒,千萬不能浪費。”
沈墨看著他坐下來隆起的圓滾腹部,心裡罵了千萬遍狗東西。
她又使勁掙扎了下,被緊抓著手非但沒松,反而往那邊拉得更近。
張懷不滿地說:“快敬劉副總啊,沒眼力介兒的東西!”
沈墨咬咬牙,大不了等會去洗胃,讓老胡把東西拍下來更重要,更何況,檢查結果肯定就是實得不能再實的錘了。
這是最佳擺脫辣雞公司的方法,哪怕這杯酒里有東西,她也會選擇去喝。
這種代價於現在的她而言,是值得的。
她仰頭飲了大半,劉常偉笑得開懷。
沈墨稍一用力,終於把手掙脫開。
估計是看她已喝下許多,劉常偉也不再為難,放她回了座。
落座沒多久,沈墨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旁邊有杯冰水,沈墨幾口喝盡,這樣,能稀釋稀釋吧?
藥勁很快上來,沈墨沒幾分鐘就感覺到四肢綿軟使不上力,看人都有重影。,更要命的是,渾身發熱。
再這樣下去,沒幾分鐘就得意識不清了。
趁著還有得救,她給老胡發微信:【酒里被下藥了】
老胡收到震動一看嚇一跳。
沈墨拉了拉岳輕輕:“陪我去趟洗手間。”
只要出去,就能叫救護車。
岳輕輕這才A線沈墨不對勁,眼神都不聚焦,整張臉泛紅,一摸手更發燙。
“喝醉了?”岳輕輕問,畢竟喝了幾杯酒。
她托著手臂把人扶起來,說道:“墨墨有點醉了,我扶她去趟洗手間。”
張懷擺擺手,劉常偉見藥效已起,給身邊跟著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會意,低頭髮了條信息出去。
沈墨一出門就道:“送我去醫院……那酒里下藥了。”
岳輕輕一摸沈墨額頭,果然熱的厲害,很不正常。
“靠!什麼垃圾!”她一手扶著人,一手要去摸手機,結果沒有一個兜里有。
“怎麼辦啊墨墨,我好像把手機忘在裡面了。”岳輕輕急得快哭出來了。
沈墨已經快要站不住,額上起了細細密密的汗。
“輕輕,我好熱啊……”沈墨虛弱無力地說。
好在春華秋實私密性好,在這也不用擔心被拍到,中庭有個小院,被設計成江南園林,岳輕輕攬著沈墨,把人放在石凳上。
岳輕輕安撫道:“墨墨,你坐這兒等我,我去給你倒杯冰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