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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景妥當,高志問道:“怎麼樣,現在先走走戲?”
池硯西已經換好衣服。
簡單的白襯衫,領口開了一顆,下擺只有一邊被扎進了褲子。高挺鼻樑上架了一副金屬框眼鏡,劉海有幾縷垂下來。
看上去慵懶又禁慾。
非常斯文敗類的造型。
趙昭道:“可以直接開始,這種戲,很看狀態。”
高志看向一邊抱著劇本的沈墨,略一思考,道:“也行,直接開始吧。”
池硯西看了看棚內的工作人員,突然說:“清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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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坐他腿上去。”
高志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至沈墨耳中。
不遠處的沙發上,池硯西正半坐在上面。
沈墨咬咬牙,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
這場戲,正式玉兒被親爹梁野在她生日會的酒中下了藥,為的是借自己親生女兒來試探陸河。
沈墨臉色酡紅,水光盈盈。
池硯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她。
沈墨只覺得被那一眼看得渾身酥麻,仿佛真醉了。
池硯西道:“喝酒了?”
沈墨乖乖點頭,伸手朝他比了一個杯子大小:“就這麼一點點哦。”
她頓了頓,忽然抬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嗓子軟的不像話:“陸河哥哥,我好熱啊。”
女孩臉上的紅明顯不正常。
池硯西眸色沉得像墨,他知道這是梁野在懷疑他而給的試探和引誘。
他不能中招的。
可身體卻仍舊一動未動。
沈墨已經到他身邊,鼓鼓氣,面對的是四面八方的拍攝鏡頭。
她咬著唇,一個傾身,坐在了池硯西腿上。
“我真的好熱啊,哥哥,我要怎麼辦?”
她的聲音幾乎帶了哭腔。
池硯西聲音喑啞:“下去。”
沈墨非但沒聽,甚至直接伸手攀上他的脖子,雙腿也由側坐改為了跨坐。
兩人距離很近,男人的表情冷峻幽深,沈墨卻還要主動地靠近。
她伸手把一邊的頭髮挽至耳後,完了之後又超前伸去,她摸了摸池硯西側臉。
“哥哥,我好喜歡你呀。”她定定地看著池硯西的雙眼,聲音又小又輕:“我已經喜歡你好久了,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說完,也不等池硯西反應,她傾身向前,一個淺淺的吻落在池硯西唇上。
蜻蜓點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