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西伸手在她腰上揉了揉,才道:“對不起,是我不好。”
沈墨剛要說“嗚嗚嗚是我色迷心竅自己給自己挖坑”,便聽見頭頂的低沉地笑了一聲:“忍太久了,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沈墨:“……”
“我讓人買了藥,快到了,等會兒幫你擦。”
沈墨:“…………”
池硯西哄小孩似睡覺的在她背上輕柔地拍了拍,“睡吧。”
她想說什麼,一張嘴才發覺喉嚨疼得仿佛被人撕扯過——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池硯西又笑了笑,那聲音,聽起來還挺愉悅。
沈墨有氣無力地張嘴咬他肩膀。
“昨晚還沒咬夠?”
沈墨:“……”
她還是裝死吧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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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四個月沒有工作,每天都在專注頭禿搞畢設。
她選了導師之後才從同學那兒聽說教授有多“殘暴”。
過個節日打電話問候,人導師轉頭就能“禮尚往來”地問一句:“文獻看完了嗎?”
沈墨的日子過得非常痛苦。
但再怎麼忙,也得保持曝光度。
沈墨原本是拒絕的,但老胡想出了個絕無僅有的好主意——開直播寫論文。
沈墨:“……”
於是每天都有那麼兩小時,某知名女星的直播間便湧來一大波觀眾。
說是直播寫論文就直播寫論文,決不食言。
觀眾們每天看著沈墨打開攝像頭,然後笑著打聲招呼,便開始頭也不抬地看文獻寫論文。
開始一句“大家好我是沈墨”,結尾時一句“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拜拜~”
除此之外,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
非常有規律。
結果沒想到——還真火了。
每天都有人準時蹲直播間等著看,甚至形成了個“沈墨自習室”,全網一起趕論文,非常正能量,。
六月初臨近答辯那幾天,沈墨每天都被導師魔鬼般的“你這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去查文獻”、“設備圖改好了嗎”、“重畫”、“再改”等等魔音灌耳中度日如年。
臨近交稿前一天,沈墨照例在下午兩點開始直播。
觀眾左呼右喚紛紛而來,畢竟大家都知道這也會是最後一天了。
開始時一切都很正常,沈墨素著一張臉,頂著丸子頭,全程盯著電腦敲敲敲。
【嗚嗚嗚寶貝好辛苦哦】
【墨墨明天答辯順利!】
【明天加油嗷!!!】
【會過的沖鴨!】
一小時後,所有人眼睜睜地看著平常全程精神抖擻的沈墨,兩眼一閉趴在了桌上。
【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