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羨耐心不足,見她如此不聽話就反手掐住了她的手腕,冰涼的指腹輕輕擦過她溫軟的皮膚,阿善輕微一縮,卻反而被容羨握的更緊。
“你真的是一點也不乖。”容羨是個控制欲很強的男人,他最不喜的就是像阿善這種不聽話還到處惹事的人。
這些天來,他對她實在太仁慈了,力道不由就一點點收攏,很快他就聽到阿善痛呼抽氣的聲音,她因手腕的鉗制幾乎是趴在了容羨的腿上,拽不開他的手就一個勁兒的喊疼。
“告訴我,你和嘉王是什麼關係。”
阿善淚眼汪汪,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我都不認識他,能有什麼關係!”
“不認識他你會一直看他?”容羨疑心很重,從始至終他就沒信任過阿善。
兩個月前,在他剛剛恢復記憶的時候,他就覺得阿善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這個女人消失了近十年,忽然出現就成了侯府千金,那十年中她去了哪裡接觸了什麼人容羨統統都查不到,最怪異的是她包袱中放滿了男人的衣物,而且自從見到嘉王后,她就非常的不自然。
“我真的不認識嘉王,我只是覺得他和那個人很像。”
阿善委屈兮兮的聲音拉回容羨的思緒,關於她口中的‘那個人’,他兩個月前聽到了無數次。
那時阿善對他還沒什麼防備,每次看到他衣袍墜地白衣飄飄時都會和他說他很像某人,那個某人就是把她困在山上十年的人,但容羨一直只是當她扯謊。
“你是不是看誰都像那人?”容羨輕輕笑了下,第一次對阿善口中的那人來了興趣,“他叫什麼名字?”
阿善的手腕還被他抓著,只能乖乖回答:“他叫子佛。”
容羨默了一瞬,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為了驗證她話中的真實性,他捏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視線相對。距離的貼近,讓阿善隱約能聞到他身上的淺淡薰香,容羨那張臉無論是遠看還是近看都好看到讓人心亂,眼看著他越靠越近,阿善險些以後他是要親她。
“你最好別騙我。”容羨自然不可能親她。
阿善鬆了口氣,掙了掙還被他抓著的手腕,只感覺自己的手腕快被他掐斷了。
“你能鬆開我了嗎?”
容羨緩慢放手,阿善趕緊後縮幾步抱住自己的手腕,到了安全距離後才有膽子控訴他:“你乾脆把我的手腕折斷算了!”
容羨笑意不達眼底,“你以為我不敢?”
他自認根本就沒使多少力道,隨意往她手腕那掃了一眼,沒想到那小丫頭的手腕竟青紅了一小片,微微抿唇時他按了按自己的額角,沒什麼興致再搭理她。
“喪心病狂。”
“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