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穿著鵝黃色和服的女孩一步一步踏向那個房間――可惜當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時,美麗往往是一種罪,而這個罪名足以讓人墮入無間地獄。
雪時看著面前身穿華服的男人,面容清俊,如果不是眼角的細紋,看起來不過是二十五歲左右。
她沒有時間去了解這個人有著什麼樣的童年經歷以致他變成現在這種喜歡看原本活在溫室里的富家小孩變得生活悽慘、喜歡凌/虐十歲左右漂亮女孩青澀的軀/體的變/態。
她確定這個人是拐賣團伙的頭目,是她的任務內容。
他把整個臉湊到她脖子深嗅時,雪時用無助地推搡著男人的手握著的銀針一針要了他的命。
有錢的人怕死,越有錢的人越怕死。
雪時躲過凌厲的一擊,落在刀架旁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忍者。
她把妨礙行動的和服撕成短裙,一個風遁轟過去,房間裡的劍對她來說有點太長了,不過沒關係。
她迎了上去。
鼬他們解決完各拐賣鏈節趕到的時候,推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女孩握著明顯太大了的長劍,鵝黃色的和服因為激/烈的戰鬥有些凌亂,髮髻散開了小半,垂在臉頰旁的頭髮微卷,裙擺被撕到大腿處,左腿一道細長的傷口,紅色的血滲出來,沿著白得發亮的小腿划過在地上聚成小血泊。
她就赤著白玉般的小腳踩在暗紅的血跡上,形成極其具有對比衝擊性的魅惑感。
“出去左拐,下一個拐角處右走第四個房間,那個孩子在那裡。”雪時用劍指了指床上的男人,“頭目。”
孤狼檢查了一下那個倒在地上的忍者,“原來是他。前幾年失去消息原來是當了私人守衛,他在換金所的出價可高著呢。”
“雪兔能完勝他真的很厲害。”
“不。”不算完勝,她只是靠著對方對小孩子天生的輕視和他所不了解的時間血繼才能殺了他,說起來她的實力未必高於他,能打贏運氣真的占了很大的成分。誰讓他是幻術型忍者,請給跟宇智波一族的幻術寫輪眼剛了好些年的她一點面子。
而且……
“我要暈倒啦。”話音未落手裡的劍便哐當砸在了地上。
卡卡西及時接住女孩軟下去的身體檢查了一下,“查克拉耗盡。”
“嘛,也不用太擔心。”卡卡西特地轉頭向鼬說道,“馬面的治療術還不錯。”
在暗部執行任務,這種傷已經算是輕的了。
沒有時間留給雪時修養,小隊成員輪流背著還沒恢復的她返回木葉。
被營救出來的小少爺見到家臣終於毫無形象地大哭出來,轉眼看到天藏背上昏迷不醒的女孩哭得更大聲了。
卡卡西謝絕了對方“可以帶她去我家療傷我家有很厲害的大夫”的建議,勝太哭哭啼啼地被家臣帶走了。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