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跑了出去。
夕日紅:“山城你個笨蛋。”
雪時嘆了口氣,她手上的時光回溯要是貿然中斷,突然反噬的精神折磨得要了卡卡西半條命。
“凱前輩,麻煩你跟上佐助,我隨後就到。”
干柿鬼鮫掠過水麵,飛速行進。
說實話,他蠻不爽的。
一天內接連兩次稍戰即退。
強者總是讓人熱血沸騰,忍者這種刀口舔血的生物尤甚。
鬼鮫此人沒什麼優點,但他記性好,具體表現為:記仇。這也是霧忍七人眾為數不多的幾個共通點之一。
木葉珍獸那一腳,他記住了。
只是眼下局勢對他們並不利,先不說在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手上能不能搶下九尾人柱力,木葉的暗部可不是吃素的,這裡動靜這麼大早就在趕來的路上了。
短時間內連續用了月讀和天照的搭檔眼睛已經變回了黑色需要修養。
“嗯?”
一陣龍捲風裹挾起一大片河水從他們旁邊刮過,鬼鮫止步,看著攔在他們面前的綠色“珍獸”,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查克拉都叫囂著沸騰起來了。
“抱歉二位,你們還不能走。”凱右掌手背向外,左手負在身後,整個人已經進入備戰模式。
干柿鬼鮫感受到身後另一股查克拉,他回頭。
來者碧發紫眸,膚色雪白,手腕纖細,整個人裊裊婷婷地立在水面上,漂亮地宛如一幅畫――如果忽略她手上那柄透著寒光的太刀的話。
那是一把夾雜著無數人血氣的刀。
“木葉的……流螢嗎?”
干柿鬼鮫第一次聽見“流螢”這個人還是因為組織里的斂財狂魔。
別以為叛忍組織整天只有打打殺殺,忍者本質上還是個人,無聊是人類進化中殘留下來的一大缺點,偶爾也會閒聊嘮嗑幾句。
他當時聽到的時候不得不說是有幾分好奇的,怎麼會有人的外號這麼“弱不禁風”?如果硬要他一個大老粗再用一個詞來形容一下那就是“詩情畫意”,一個跟忍者八竿子打不著的詞。
樹靠影,人靠名。
一個忍者的名號往往起到威懾作用,例如他的前隊友再不斬外號“鬼人”,他自己則是“霧隱怪人”,或者是跟其成名絕技有關,比如四代火影的“金色閃光”和旗木卡卡西的“拷貝忍者”。
迪達拉來了興致,“這個我知道。”他這次回土之國囤爆炸黏土的時候剛好聽過,“據說是從一個被救下的人口中傳出來的。”
那個人是某國的高官之子,在隨行忍者全被幹掉陷入包圍圈時,少女在月色中從天而降,把對方十餘名高手全滅了。
“偏偏還是個挺有名的詩人,那首徘句怎麼說來著?”迪達拉挑了還記得的幾句,“皓腕如月,雪砌玉成,眸光流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