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什麼時候可以獨自活動?。”
“不確定。”曉的任務都是不定期的,並沒有固定的休假。
“讓你的鴉分/身跟著我有空聯繫。”
“你的情況比我預想中要嚴重地多。”雪時秀眉微蹙,“我得下山去找些藥。”
木葉叛忍和暗部部長走在一起,雖然這裡偏僻,但萬一被看到的話後果太過嚴重,無論是對他還是她,他們不能冒這個險,雪時讓他待在這裡等她。
鼬坐在屋外的台階上,檐下凝的一條小冰柱慢慢化開,冰水直愣愣地滴到他的後脖頸,一個輕顫回神突然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這樣毫無所覺地等了一個上午。
不用去想怎麼在別人面前偽裝,不用去想怎麼刺探出“宇智波斑”的真實身份,不會被寂靜時突然冒出來的痛苦凌遲,就只是單純地,不加思考地等一個人而已。
他一直覺得“等”並不能算得上是多好的一個字眼,此刻卻偏偏生出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來。
他遠遠地就看到她了,她朝他一步步走來,碎陽跟在她身後把一切點亮,恍如初時相見。
“你吃午飯(兵糧丸)了麼?”這屋裡能吃的就只剩兵糧丸了。
鼬搖了搖頭,他忘了。
“剛好。”她把手裡打包的三色丸子和壽司遞給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站到他面前一米處,“這樣看得清嗎?”
他點頭。
她又往後退了一大步,“這樣呢?”
“嗯。”
這次退到有三米遠的地方,“這裡?”
“可以。”
五米。
點頭。
她站在那裡兀自思考了一下,一躍到離他十米處。
他復點頭。
下一秒雪時瞬身出現在他面前,為了有氣勢一點還特地踮起腳來彈了他的額頭:“你騙我呢,就你眼睛的情況怎麼可能那麼遠還看得清我,不要忌病諱醫啊。”
“我真的看得清你。”鼬認真回道。
看的清的,是你。
眼睛做不到的事情,心會幫忙。
真正所念之事,視覺往往沒有起到多大作用,一筆一划勾勒起來其實並不需要費什麼勁。
雪時突然失了氣勢,腳後跟也放下來了,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看他,“……先吃飯。”
“我沒騙你。”
“你閉嘴。”雪時直接用丸子封口。
雪時這一趟下山還買了不少東西,鼬拿著她遞過來的玄色和服,“給我的?”
“不然我穿吶?你不會還要換回那套曉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