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下來,林清悠自己都有點受不了,旁邊的白純然更是因為她故作矯情的聲音抖了抖,簡直是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南長恪卻只是沖她微微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教室。
林清悠看著南長恪走出去的身影,對白純然說:“要不是知道南長恪一直和風月是暗中交往關係,我幾乎都要覺得南長恪是愛上以柔了。”
白純然神秘的笑了下,“這個呀,還真的說不定呢。”
再說回被猜測愛上安以柔的南長恪,他的眼中有些複雜,將這些思緒拋下,從衣兜里掏出安以柔的那把刀,用手指細細摩挲,這把刀一定被她的主人經常拿出來摩挲,連上面他曾經刻上去的字也已經快要消失不見。
至於安氏怎樣交到安以柔手裡,南長恪根本就不在意,到時候安氏會毀在他手裡,他無比確信。
只是有些意外,安父竟然這麼容易就將手裡的權放下去,就連冷家也只是讓冷少絕先幫著處理些事情而已。
不知是怎麼想的,南長恪走到了蘭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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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在南長恪問林清悠和白純然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南長恪,表情很震驚,目視著南長恪走出走出去的身影,雙手攥得緊緊的,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此刻陷入掌心,在掌心留下極深的痕跡,像是要嵌入血肉之中。
風月張開手,看著掌心的痕跡,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
安以柔,你怎麼總是這麼好運呢?
從前是,現在也是。
只是那又怎麼樣?
風月轉頭看向窗外,一隻小鳥飛到樹枝上,卻因為那根樹枝斷了一半,差點摔下去。
安以柔,你不會一直這麼好運的。
她想了想,對前面的風馨說:“要不要……”
她並沒有說完,風馨卻已經領會了她的意思,搖了搖頭,看向旁邊趴在是桌子上睡覺的冷少絕,略微思索後,說:“我們先出去。”
風月點了點頭,給後面的風樂比了一個手勢,三個人同時向門外走去。
慕懷軒看著他們的背影,走到前面拍了拍冷少絕的背。
冷少絕抬起頭,似乎剛睡醒的樣子,扭頭掃了白純然和林清悠一眼,看著白純然的笑容僵在臉上,和慕懷軒一起走了出去。
而在他們走後,林清悠緩緩吐出一口氣,“然然,你未婚夫好可怕……嚶嚶嚶……氣場好強……”
白純然收回臉上的笑容,“未婚夫?呵——等著看吧,他還不一定是誰的未婚夫呢。”撥了撥柔順的頭髮,也走了出去。
身後的林清悠緊跟了上去:“哎……然然,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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