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那我呢。」
他答的很直白:「你也不算。」
「哦。」
這人真討厭。姜邈心想。
許櫻的話還在耳邊:「我當時還以為,你們兩個去美國留學是一起約好的。以為你最後還是向你媽媽低頭妥協了。」
她妥不妥協又有什麼用,選擇權從來不在她這兒。
不然此刻,她也不會頂著周太太的頭銜,出現在周屹川的戶口本上。
最後一局遊戲以紅方勝利畫上句點,姜邈摘了耳機。
一旦放假,她的生物鐘就沒有日夜之分。
困了就睡,醒了就玩。
現在是最清醒的時候,她出了房門,準備去找點吃的。
剛出去,就被漆黑的客廳給嚇到。
她又抬頭去看牆上的掛鍾。
凌晨三點,難怪這麼安靜。
怕吵醒家裡的人,她放慢動作,下了樓梯。才走到一半,視線不經意地往二樓角落瞥了一眼。
那裡是書房,此時燈還開著。
有時候覺得周屹川這人對自己的嚴格程度堪稱恐怖。
十足的完美主義,眼裡容不得一丁點沙子。
有這麼一個嚴以律己的上司,在他手下任職肯定壓力巨大。
姜邈搖搖頭,無比慶幸自己只是他的形婚妻子,而非他的下屬。
不然指不定得被他折磨成什麼樣。
書房門恰好開了。
他出現在走廊,身後是書房內柔和的光。連帶著他也變得柔和。
像是周身被淺描上一圈輪廓。
看他拿在手上的水杯,估計是辦公到一半口渴,想下去接杯水。
因為姜邈的眼神正好看著書房方向,所以他出來的那一刻,兩人的目光就對上了。
迎著他平靜冷淡的注視,她反倒顯得有幾分心虛。
別開臉輕咳一聲,敷衍地問了句:「還沒睡呢?」
「嗯。」他走過來,「還剩一點工作沒處理完。」
姜邈已經先一步來到客廳,因為這個小插曲,她甚至忘了自己要做什麼了。
又是拉抽屜,又是開櫥櫃,最後竟然走到酒櫃旁盯著上面的酒發起了呆。
看似很忙,實則什麼事都沒做成。
周屹川將一切收盡眼底,也沒點破,走到直飲機旁接了杯溫水。
接完水準備上樓,姜邈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起一陣咕嚕聲。
她終於記起來自己來客廳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了。
肚子餓了,想下樓找點吃的。
她有點尷尬,大聲咳嗽兩下,企圖把肚子的聲音蓋過去。
周屹川喝了口水,低頭看表:「居然這麼晚了。」
姜邈的視線看過去。她是玩遊戲玩到不分日夜,面前這人是工作到不分日夜。
他調轉方向進了廚房,從冷藏櫃裡取出食材準備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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