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沒有遵守他鐫刻在骨子裡的禮儀教養,沒打任何招呼就提前離場。
這在社交上,是大忌。
今天這場聚會,雖然周屹川沒到現場,但他幾乎是貫穿全場的靈魂人物。
大家明顯對他更興趣。在場的那些女生裝作若無其事的提起他,想要藉此來探聽他的近況。
他是很多人的初戀,初戀又是最難忘的。
或許今天到場的這麼多人中間,大多數都是以為能看見他,所以才會來。
臨散場時,姜邈喝多了,走路搖搖晃晃。
許櫻扶她上車。
司機將車開到家,姜邈躺在后座呼呼大睡。
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準則,司機只能給男主人打去電話。
沒多久,周屹川從別墅出來。
他並不知道姜邈今天有聚會,她沒有和他說。
看到爛醉不醒的女人,他稍作停頓。
好在她喝醉後還算乖,不哭不鬧。
將人抱回房間躺下,周屹川替她蓋好被子,準備去煮一碗醒酒湯。
結果她抱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醉酒後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含糊的,更別提當下的意識了:「陪我躺一會。」
周屹川身子微僵,低聲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她眼睛還閉著,點了點頭:「知道。」
「名字。」
她乖乖回答:「姜邈。」
他說:「我的名字。」
喝醉後的她說話有點大舌頭:「周屹川。」
他的眉頭得到松展,聲音也溫和許多:「我還沒洗澡。」
他有潔癖,沒洗澡不會上床。
「沒事。」她不舒服地哼哼兩聲,「頭疼。」
聲音仿佛撒嬌,從胸腔溢出,帶著一絲綿柔。
周屹川的眸光有片刻的收攏,像是四散的光芒匯聚成一個點。
他坐躺在床上,動作小心地扶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手則搭在她的額角,替她按揉緩解疼痛。
「力道行嗎?」他低下頭,輕聲問。
她點了點頭:「嗯。」
周屹川給阿姨打了電話,讓她煮好醒酒茶後端上來。
醒酒茶很快就煮好了。周屹川親手餵姜邈喝完的。
喝醉的只有她一個,性情大變的似乎有兩個。
乖巧的姜邈,和溫柔體貼的周屹川。
如果此刻的她是清醒的,必定會驚嘆於他是不是被鬼怪奪舍了。
「好些了嗎?」他還扶著她的頭,防止她從自己肩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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