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餘力也沒留,甚至能感覺自己的牙齒陷進了他的皮肉里。
他呼吸變重,明顯被咬疼了。卻也沒有推開她。
姜邈咬到一半,又突然良心發現,覺得不該這麼用力。
嘴上的力道卸了,牙齒也慢慢離開他的肩。
只剩下嘴唇還貼附在上方。
她像是一隻幫忙舔舐傷口的小狗,把人咬疼了,又開始幫他止疼。
似有若無的親吻,舌尖舔過留下齒痕的地方。
早在啃咬他的時候,為了方便發力,她的兩隻手全都搭放在他的肩上。
此刻也沒放下去。
對於他肩膀的寬直程度,姜邈突然有了更直觀的感受。
難怪現在的審美都趨向雙開門,的確很有安全感。
氛圍莫名其妙變得詭異起來。明明是在泄憤,卻突然變成了親吻。
而且還親的這麼.....淫-靡。
姜邈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燥熱,她鬆開手,打算從他肩上離開。
不知何時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她又被迫重新靠了上去。
在她發愣的瞬間,男人稍顯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再等一會兒,有人。」
她瓮聲瓮氣:「真的有人嗎?」
沒回應。
姜邈親了親他被咬出牙印的肩膀:「周屹川,想讓我繼續親你就直說。什麼時候學會撒謊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姜邈說起這些話來口不擇言, 本身就是衝著調戲周屹川的目的去的。
自然是越露骨越好。
周屹川說:「真的有人。」
她不信,手往他腰上摟,還不忘揩一把油, 捏了捏他緊實的腰側肌。
說話語氣輕浮的像街上到處溜達的二痞子:「這肌肉怎麼練的,這麼結實, 嗯?」
安靜的街道, 小孩的笑聲顯得突兀。
像是割破夜幕的一柄利刃。
「媽媽,姐姐好肉麻哦。」
姜邈身子一震,後知後覺意識到周屹川真的沒騙自己。
女人捂住小孩的嘴,輕聲批評他:「不可以這麼說哦, 不禮貌。」
可她說話的聲音分明也是帶著笑意的。但那種笑卻並非嘲笑, 而是一種溫和的笑。
姜邈沒有因為她的溫和而消減尷尬, 反而越發有種見不得人的社死感。
她躲在周屹川的懷裡不出來,破罐子破摔。
去而又返的一家三口估計是散完步回來。
小男孩從媽媽的手裡掙脫, 跑到姜邈跟前, 看清她在做什麼之後, 又開始笑:「姐姐在親叔叔。」
姜邈的耳朵一下子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