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說什麼,只是將房門關上,淡聲問她:「肚子餓了?」
她搖頭;「有點低血糖。」
周屹川坐過去,語重心長:「改天帶你去看看中醫。」
姜邈不要, 嫌中藥太苦。他摸摸她的頭,哄她:「加冰糖煮沒那麼苦。」
她不信:「加了冰糖也苦。」
周屹川和醫生說同樣的話,都愛騙她。
那件事結束之後, 她就進入了賢者模式,開始和他交流起床笫之外的正事。
「吳坤那件事你是怎麼處理的?」她實在好奇, 又隱約有點擔憂,「聽說他新找了個大佬,挺牛逼的。好像年齡也挺大,你不是一向最講究尊老愛幼嗎。」
周屹川將她吃剩的餅乾拿走,放在一旁:「尊老愛幼,前提是對方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姜邈若有所思:「會很棘手嗎?」
他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能坐到這個位置的,沒幾個是完全乾淨的。」
這話未免映射的太廣了些。姜邈問他:「那你呢。」
他沒說話。
姜邈故意說:「你還是提前將全部財產轉移到我名下,不然哪天你落馬了,全部產業被充公,變成窮光蛋,我可不會等你。我吃不了一點苦頭的。」
他輕聲笑笑:「不至於。」
「什麼不至於?」
「不至於去做那種見不得光的生意,也不至於沒有錢。」
或許是剛剛水乳交融溫存過,他對待她格外有耐心。有問必答,哪怕是一些蠢到沒邊的問題。
姜邈盯著他的脖子上的吻痕,都發紫了。自己好像確實太過用力。
「疼嗎?」她伸手去摸,眼神心疼。
手指碰上去的瞬間,他的喉結下意識滾動,抵著她的指腹,像一塊堅硬的石頭。
他搖頭。
姜邈突然作弄心起:「那爽嗎?」
「......」
周屹川沒有回答她的口不擇言。
姜邈非要問出一個答案來:「你為什麼不回答。」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了。」
「不一樣,我剛才是問你舒服嗎,歡迎加入摳摳群叭劉一七期傘傘零四看更多這次是爽。是兩種不同的形容詞。」她格外嚴禁,「舒服是指身心愉快,對某人或某物滿意。爽是欲仙/欲死,我讓你欲仙/欲死了嗎?」
這樣的話周屹川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他將燈關了,在床上躺下:「睡吧,不早了。」
姜邈當然知道不早了,要不是冬日晝短夜長,這個點都快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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