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川從浴室出來,他修好了滲水的管道:「沒事。」
姜邈靠著門框看他:「你不覺得麻煩?」
他低頭洗手:「還好。」
然後姜邈就笑了,她拿出手機給他轉了一筆錢,說她是按照當地的保姆價格算的。
他動作微頓,抬眸看她。她唇角微挑,笑容帶著幾分挑釁的玩味。
周屹川什麼也沒說,他擦淨手,也收下了那筆錢。
從那之後,姜邈倒真的心安理得的將他當成自己的保姆使喚了。
車接車送,下廚做飯,都是他本人。
甚至有一次,姜邈排卵期欲.望最強的那段時間,她自己動手DIY。
沒想過本該在學校的周屹川會在那個時候突然回來。
姜邈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和他四目相對。
她從一開始被發現的尷尬轉變為坦然,甚至險些和他在那張沙發上擦槍走火。
最後還是周屹川憑藉自己驚人的自制力從她身上離開,才沒真正的進去。
回想起在國外的那段時間,姜邈覺得那是自己和周屹川之間,最為荒誕且淫-亂的一段關係。兩人中間似乎無時無刻都繃著一根弦,稍有不慎就會斷開。無論是誰先踏過去,暫時平衡的關係就會瞬間得到瓦解。
孤男寡女,又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如果是高中時期,她對他只有牴觸。那麼在國外時,她除了牴觸,還有一種詭異的依賴。
像是攀爬在他身上的藤蔓植物,靠依附他,吸取他身上的養分存活。
一旦離開,分分鍾就會沒命。
但是現在不同了。
沒了怪異,剩下的只有依賴。
在倒計時的時候,她主動去握了他的手。
一旦過了十二點,就是新年了。
雖然城市禁了煙花,但今年上面還是寬容的允許十二點時,短暫放個幾分鍾。
於是在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前,身後的天空綻放絢爛的煙花。
姜邈踮腳吻了周屹川。
明年,他們也要繼續相愛。
用健康的方式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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