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嵐風等眾人都安靜後,接著說道:「那位老人頭扭過來後,就一直盯著我朋友,嘴裡還說著話,但我朋友沒聽見,但根據口型能看出來那位老人在說過來,然後我朋友就挺害怕的,她告訴她媽媽,她媽媽罵了她一頓,之後她就不敢靠近那裡,但每次她一回頭都能看見那個老人在看著她,晚上回家她就發燒了。」
「嘶!」傅鶴軒摸了摸手臂上豎起來的汗毛,看向此時面無表情的簡嵐風,「你這個說的有點嚇人,你朋友是陰陽眼嗎?」
簡嵐風搖了搖頭:「不是,她只看見過這一次,而且她和我說這個老人平時還挺喜歡她的。」
傅鶴軒嘆了一口氣,那一陣感覺過後,他就不覺得怎麼恐懼了。
但有的人就不是這樣覺得的。
特指坐在他身邊的兩個人。
簡子豐和盧煜祺。
兩個人都快貼到傅鶴軒身上了,傅鶴軒瞬間有些哭笑不得。
他已經做好了隨時把自己奉獻出去的準備,畢竟後面的故事,他實在擔心這兩人撐不住。
而對面的沐嘉月維持著冷漠的神情,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越來越冷了,特別是脖子處,感覺有冷風在往她脖子裡鑽。
她不太敢回頭看,只好拉了拉滕白的衣服。
滕白感覺到衣服被拉扯,低頭看向沐嘉月,湊過去小聲地說道:「怎麼了?」
沐嘉月這時完全忘記了滕白說他特別害怕的事情,小聲回道:「我身後有東西嗎?」
滕白回頭瞥了一眼,沒看見有東西,但是看見了沐嘉月後頸處一片雪白的皮膚,美好地讓人想在上面留下點什麼痕跡。
「怎麼了?有東西嗎?」
長時間沒有聽見滕白的聲音,沐嘉月嗓音顫抖地又問了一遍。
滕白雖然喜歡沐嘉月因為害怕依賴他的樣子,但他不想再看見她脆弱的樣子。
夢裡的場景不需要在現實中展現出來,他這次可以保護好對方。
「沒有東西。」滕白說完後甚至哄騙沐嘉月,「算命的說我命硬,沒有那種東西敢靠近我。」
雖然滕白說背後沒有東西,但沐嘉月仍然覺得有點涼颼颼的,所以她相信了滕白的話。
沒有那種東西會靠近他們,因為滕白命硬。
不管真的假的,先信了。
於是沐嘉月膽子又大了一點,沐羽轉頭想和他姐討論一個剛剛的故事時才發現他離他姐怎麼那麼遠!
「姐?你怎麼跑那裡去了?我們離好遠!」沐羽拿著自己的坐墊湊過來,放在沐嘉月的旁邊,這次靠的很近。
但沐嘉月其實不太想和沐羽坐一起。
沐羽想起什麼,把沒吃完的餅乾袋拿回來,遞給他姐面前,說道:「姐,你吃嗎?好好吃,這是容師傅給我的。」
沐嘉月聞言確實感覺有點餓,剛想從袋子裡拿出幾個,沐羽就把整個袋子都塞在她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