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不就被趕出來了嗎?
滕白不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簡管家貼上了變態的標籤。
而隔壁房間的沐羽回房間後便躺上床睡覺了,只不過日常在微博小號上發了一條微博,在半夢半醒中,忽然從床上坐起來。
不對啊,他姐還是沒告訴他,她喜歡的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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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男人的疼痛聲吵醒了沐嘉月,她揉了揉太陽穴,接著看向聲音來源處。
眼前是熟悉的房間,是那天夢境中發現的一間很奇怪的房間,明明沒有人住在這裡,卻打掃地乾乾淨淨。
沐嘉月猜測這個房間很特殊,最起碼對眼前這個男人很特殊,不然對方也不會在受傷後跑進這裡,並且熟悉地找到藥物治療。
男人背對著沐嘉月,脫去上身複雜的衣物,背部的肌肉線條很漂亮,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最讓沐嘉月感到誇張的是對方一後背的傷痕,大小不一,最嚴重的是對應著前面的胸口處,有一道不淺的傷痕。
沐嘉月忽然心裡悶悶的,看著這些傷口有些難受,她現在特別想看看對方是誰。
控制著透明的身體飄到男人的眼前,不想面對的確是一張面具,看不清面具下的容貌。
沐嘉月還注意到對方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安的是一隻假眼珠,而剩下的這隻眼睛是紅色的,像血一樣。
對方身上穿著的是她沒見過的衣服,但看破爛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地位的奴才。
沐嘉月低頭才看見對方腰腹上的傷口,像是被某種暗器所傷,傷口極深,血流不止。
男人像是習慣了一樣,熟練地處理傷口,除了沐嘉月剛剛聽見那一聲痛呼,男人就沒有再發出聲音。
沐嘉月覺得這個人應該很重要,於是她抱著膝蓋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看著男人用布條包紮傷口,裹了一層又一層。
她對此感到疑惑,這樣難道不會讓傷口發炎嗎?
只見男人包紮好傷口後,迅速從地上站起來,隨後像沒事人一樣換上乾淨的衣服,把弄到血漬的衣服團在一起,從窗戶扔了出去,接著又將藥膏收起來。
從旁邊拎過來一桶水,擰乾抹布,開始擦拭桌子。
沐嘉月對他的行為很不解,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才是,為什麼這一套動作下來這麼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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