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滕白留在了沐嘉月的客房,因為已經挺晚了,幾人回到房間便洗漱睡覺了。
半夜時刻,滕白口渴出來倒杯水,路過沐羽房間裡看見裡面還有光,他不是很感興趣,端著水杯就要往廚房走去。
就在這時,沐羽的房間門打開了。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滕白仗著比沐羽高一點,房間裡的全貌盡收眼底,只是他沒想到原來沐沐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沐羽注意到對方的眼神落在他的身後,猛地將門縫只留了一點點,輕咳一聲後,低聲道:「滕白哥,你什麼都沒看見。」
滕白在黑暗中挑了挑眉,低聲說了幾句,沐羽猶豫後答應了。
於是滕白保證不會告訴別人。
微風輕輕吹拂著客廳的窗簾,露出藏在後面的月亮,看來今晚只有月亮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與此同時,沐嘉月又清晰地感覺自己入了之前那個奇怪的夢境。
只是這次不再是上一個夢境的後續,像是一個新的事件開始。
頭頂的烏雲在不斷翻騰,雷聲轟轟地響個不停,沐嘉月忽然心有預感,今天的夢境可能很重要。
她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沐嘉月嘗試過動不了,只能定在原地的幾平米內,直到有一個人路過。
沐嘉月連忙兩眼放光,猛地用盡全力趴到對方的肩膀上,然後她發現她終於動了,原先她只是想試一試而已,沒想到成功了。
但是她不知道這位路人要到哪去,她有一種預感,事情將會發生會東邊。
她放鬆身體思考著要不然等會看見其他人再趴到別人身上,這樣一個接著一個,應該能到達東邊吧。
不用走路的感覺就是很好,她百無聊奈地左顧右看,突然誒了一聲,她看見了上次在那個奇怪的房間裡的男人,只不過現在的男人身上並沒有那種頹廢感。
沐嘉月眯了眯眼,沒有看清對方那隻眼睛是不是假眼珠,她原本是想跑到對方身上,只是對方騎著馬趕著去往西邊,與她的目的地正好相反。
她只好打消這個想法,幸好的是,被她撿到的這個路人一路朝著東邊走去。
越往東邊人越多,沐嘉月甚至都聽見人們的討論聲了。
「真的要把公主祭天嗎?會不會太殘忍了?」
「可是國師都說了只有把公主祭天,我們國家才能恢復以前的繁榮盛世。」
「我覺得有點殘忍,好像是火燒吧?」
「既然是公主,那現在國家需要她,她就應該犧牲自己,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不需要同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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