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會懶得再看蘇慕涼一眼,轉身離去。
晚間,鎮南王得知此事後果然大怒,當即勒令蘇慕涼在房中禁足三個月,王妃李氏聞訊趕去,想要為蘇慕涼求情,反被鎮南王叱責若不是她平日太過寵溺這個兒子,怎會將蘇慕涼慣得如此無法無天?
王妃李氏自知理虧,灰溜溜的回了房,沒敢再提蘇慕涼求情。
秦用辦完差事回府時已月上枝頭。
春日裡的夜晚格外冷寒,他搓~著手剛走到台階下,便見婢女綠蘿端著涼透的飯菜從書房出來,黑漆托盤上的飯菜一口未動。
秦用皺起眉頭,壓低聲音問道:「郎君還沒胃口用膳嗎?」若他沒記錯的話,郎君已一整日沒用餐了。
綠蘿搖頭:「郎君說他想靜一靜,不讓下人打擾。」
秦用眉頭皺的更緊,正要開口讓人下去。
綠蘿遲疑著僭越的多嘴問了一句:「郎君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今日底下的下人都嚇得戰戰兢兢的,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在綠蘿等下人眼裡,自家主子待人從來都是溫和有禮的,極少出現今日這等反常的行為。
秦用也百思不得其解,含糊道:「郎君的心思重,豈是我們能猜到的,去去去,趕緊再端過來點熱食備著。」
綠蘿見問不出個所以然忙去了。
秦用三步並兩步走上台階,抬手剛要敲門,忽想起昨晚蘇慕涼站在丁若溪門口破口大罵,和今晨他隨郎君去找蘇慕涼時,蘇慕涼罵丁若溪賤婦,背著他勾搭野男人的情景。
而郎君,如今可不就是蘇慕涼嘴裡的野男人麼?
俗話說的好,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難道郎君是在為這個懲治蘇慕涼?
這念頭剛從腦中閃過,秦用立馬搖頭否認掉了。
他家郎君並非沽名釣譽之輩,對名聲什麼的一向看的淺,怎會因蘇慕涼一兩句含沙射影的謾罵而遷怒於人?
若除了這條,能輕易牽動郎君心緒的,大抵只有丁若溪了。
難道郎君今日是為丁若溪出氣才刻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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