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嬤嬤已站在門外半個時辰了,耐心早已耗盡,厲聲道:「三娘,若您再不開門,就休怪老奴不客氣了。」
接著,給身後的彭安使了個眼色。
彭安立馬上前,抱著雙臂朝房門上撞,然,還沒挨著門,房門忽然從內打開。
屋中只燃了一盞豆大的燭火,昏暗的光線拉的細長蔓延至門口,將站在門口的丁若溪瑩白的面容,照的更為迭麗,她身上穿著一件雪色內裙,只在外面披了一件繡菡萏的粉色毯子,似是怕冷,紅~潤潤的唇透著白,見到彭安,身子抖了下,忙垂下眼:「讓他進來吧。」轉身進了屋。
常嬤嬤本以為還要和她廢上好一會兒嘴皮子,聞言大喜忙令彭安入內。
彭安也跟著一喜,進屋後急不可耐的鎖上房門,轉身朝屋內走,便見丁若溪坐在妝鏡前,正對鏡拆頭上帶的髮簪,鴉黑的長髮隨著碧綠簪子被拿下垂落整個肩頭。
她皮膚白~皙,被這極致的黑一襯托如暖玉一般白的耀眼,其下單薄的雙肩,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和隱在裙下修長的雙~腿,無一處不美。
彭安這些天根本沒機會近丁若溪的身,看的雙眼發直,猴急的快步上前,「我幫你拆髮簪。」
手還沒落在她肩頭,丁若溪如一條魚般輕巧的躲開他欲貼上去的後背,從檀木凳上站起身,燭光下,她垂頭軟聲拒絕:「不用,我已經弄好了。」
越過他朝前走了兩步,似是想到什麼,中途忽然轉身,似是羞澀恥於開口,咬了下紅艷艷的唇後,才輕聲邀約:「我去沐浴,你要來嗎?」
彭安大受鼓舞,喉嚨里不住吞咽口水,慌不擇路的連聲說:「來來來。」
尾隨丁若溪身後,說完話又覺得自己答應的太利索,顯得粗俗怕惹她不喜,搓~著手沒話找話:「巧兒呢?怎麼沒見她在旁伺候?」
丁若溪沒答話,加快步子朝浴房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眸底閃過一絲厭惡:「她替我辦事去了,你一會就能見到她了。」
彭安又是一喜,心想著屋中只有他們兩人,待會兒還不是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更迫不及待了,待踏進浴房,他轉身隨手就要關上房門,眼角餘光卻瞥見一個黑影從頭頂落下,一驚,剛要抬頭看,便聽身後丁若溪媚到骨子裡般的嬌喚:「彭安,來看看我今夜美嗎?」
心頭疾跳,也顧不得那黑影忙轉身去看,然,剛觸到丁若溪一片衣角,頭上被什麼重重一擊,雙眼一翻,跌摔在地,暈死了過去。
巧兒拿著用棉布裹了好幾層自制的木錘從房梁下跳下來,心有餘悸的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彭安,拍著小胸口慶幸:「幸好剛才您叫他叫的及時,要不然奴婢還搞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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