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丁若溪,他若死,那她就陪著自己一同下地獄罷!
隨即把季無喊過去,「明日~你按照我的話去辦。」
季無膽戰心驚的湊過去,聽著聽著眼睛倏然睜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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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除了蘇慕涼和季無的耳語沒泄露外,其餘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蘇會的耳中。
天還未亮,城中沿街的不少攤位已經出攤,不停的叫賣貨品,喧鬧聲不絕於耳。
蘇會坐在去上朝的馬車裡閉目養神。
秦用實在沒忍住吐槽道:「以前王妃逼三娘子和那些髒污男人同房生孩子時,也沒見蘇二郎君反應這麼大,怎麼這次就容不下郎君您了呢?」
「按理說,郎君是王爺的血脈,三娘子和郎君所生的孩子,對二郎君最有利,二郎君應該是最不會反對的那個人,可如今怎麼反倒他要死要活不說,還想和郎君拼個魚死網破,這是瘋了吧?」
「他沒有瘋。」
蘇會眼睛未睜,幽聲道:「他平生最恨的人是我,總以為他所有的不如意都是我造成的。」
「這話奴才可不願意聽。」秦用小心著措辭,憤憤不平道:「郎君從小到大哪件事沒讓著二郎君?就連當年,更是把三娘子也讓出去了,要奴才說,二郎君這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蘇會皺起眉頭,開口就要訓斥她。
秦用對此早有經驗,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不是讓出去,是奴才口誤。」
蘇會睜開眼,拂曉的晨光透窗撒了他一身,他臉色微沉:「以前的事不可再提,尤其是在三娘跟前。」
秦用知事情嚴重性忙斂了神色,認真道:「是,奴才明白。」
「還有,加派人手保護三娘,你待會回去後親自去盯著我那弟弟,我倒要看看我不在府中他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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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丁若溪生辰,丁芷的病也好了些,雖可以下床隨意走動,但依舊離不開鎮南王府,便多留一日為丁若溪過生辰。王妃李氏看在丁芷的面子上不得不替丁若溪大辦生辰宴,雖說是大辦,可也只是在前廳擺了幾桌,供熟悉的親朋好友來府中慶賀。
丁家沒沒落前給丁若溪辦過許多生日宴,丁若溪對此如魚得水,一大早起來洗漱後就去了前廳,王妃李氏,她姑母,崔嬌,許久沒露面的蘇若妤都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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