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倒和王妃李氏如出一轍,唯一不一樣的是,王妃李氏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蘇慕涼卻被貶為庶人,再無人聽他使喚,也無人願意近身伺候他。
丁若溪聞到酒味不適的用帕子捂著口鼻,令巧兒打開房門。
入目所見屋內昏黑一片,刺鼻的酒味充斥著整個房間,蘇慕涼便醉倒在屋中央最大的圓桌下,他身上穿的月白色錦袍前襟被酒水打濕髒污一片,頭上束的白玉冠不知去向,滿頭青絲披落肩頭,蓋住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乍一看上去,仿若路邊乞討的乞丐。
驟然敞開的房門似是將他眼睛刺痛,他伸手擋著臉,無力的踢一腳散落在腳邊的空酒瓶,含糊不清的罵道:「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兔崽子,趕緊給老子拿酒來,否則老子要了你們的命。」
門口的侍衛無動於衷。
蘇慕涼見狀罵咧咧的用雙手撐著地面想要起身,可剛爬起來兩寸高,就一屁~股跌回原地。
丁若溪無視他的慘狀,徑直走到離他五六步遠的地方站定,冷聲問:「你把我五哥和七妹到底藏哪了?」
蘇慕涼聽到她的聲音艱難的抬起頭,被烏髮蓋住的臉看起來無比滲人,只見他眼神先是迷離了好一會兒,才似想起還有這號人一般,狀若癲狂的哈哈大笑:「你五哥和七妹?」
可那笑聲說不出的悽厲。
丁若溪心頭一緊,指甲不由的狠狠掐入自己掌心。
蘇慕涼笑夠了,仰頭看著她慢悠悠的道:「我早就把他們給殺了。」
丁若溪眼前一黑,險些站立不穩,巧兒忙一把扶著她,「三娘,他說的未必是真的,您別動氣,萬一再牽動傷口就——」
蘇慕涼聽到巧兒的話,臉上荒唐的神色緩緩斂住注視她。
丁若溪一把推開巧兒的攙扶,她整張臉慘白無血色,雙肩抖的厲害,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騙我。」
蘇慕涼唇角勾起,「我可是我的妻子,我為什麼要騙你?」
丁若溪無視他前一句話,張嘴就要反駁,可因他的話給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令她的頭感到一陣陣眩暈,她無力的用手撐著旁邊的桌案,痛苦的喘息道:「為什麼不會?我沒有做到答應你們的事,你們,不會輕易動我家人的。」
蘇慕涼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斷斷續續道:「本來是如此的,可你五哥實在是難纏,還口口聲聲罵我是畜生,我一不小心就把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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