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會怕她再和他置氣傷到自己,索性彎腰抄起她腿彎,將人抱在懷裡緊緊摟著:「昭昭,別再做無畏的掙扎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男人身上散發出的熟悉的幽蘭暗香味,霎時鋪天蓋地的的襲來,就如他的話一般,好似她怎麼逃離,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丁若溪再繃不住,真真是再次崩潰了。
她尖叫著掙扎,如瘋子般捶打蘇會,嘴裡說著惡毒之言:「我恨你,我恨你,我再也不願看到你——」
蘇會一直面無表情的抱緊她,一語不發。
直到丁若溪哭的失了聲,累的睡著了,蘇會才鬆開她,將她輕輕的放在軟榻上蓋上被褥,他滿臉苦澀的盯著她早已哭花的小~臉,喃喃道:「昭昭,你就這麼恨我嗎?」
「恨到寧願去死,也不願再回到我身邊?」
可無人回應他。
*
丁若溪再次睡醒時,馬車已折返正朝回京的方向行進。
她眸底一片茫然,好似失去了靈魂般坐在軟榻上,怔怔的透過窗子看向外面,一坐就是幾個時辰。
蘇會自從那日把她抱上馬車後,再沒出現過,好似她在客棧遇到的截殺,和他的出現都是一場驚夢,若不是她腹部還一直隱隱作痛外。
這日,秦用照例端來午膳,說是午膳,也不過是幾張涼透的厚餅子和一碗清水。那厚餅子也不知放了多少天了,硬的可以當磚頭砸人用,完全咬不動,也不知蘇會是怎麼咽下去的。
丁若溪沒有胃口,連看都沒看一眼便令秦用端下去了。
秦用從馬車出去時欲言又止的,但終究什麼都沒說。
又過了一會兒,車簾忽然被人從外面掀開。
蘇會領著一名頭髮花白的老人入內,幫她診脈。
丁若溪壓根沒看他一眼,只認真的看著大夫,掩在衣裙下的左手摸上一直隱隱作痛的小腹,有氣無力道:「大夫,我這是怎麼了?」
大夫眉峰緊鎖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眼蘇會。
蘇會面容端肅,放在雙膝上的大掌不自覺收攏成拳,看神色竟比眼前這位小娘子還要緊張,想到他急哄哄抓他來為這位娘子看病時,下人都恭敬的喊她三娘子,而非夫人,料想這兩人不是夫妻,便有些難以啟齒。
蘇會見大夫遲遲不說話,臉上冷肅之色更甚:「她身子有沒有事?」
丁若溪也不自覺緊張起來。
她可不想還沒逃離蘇會身體就出問題,那樣對她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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