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把他的小玩意都抱在懷裡低頭玩,好似隱身成了隱形人,絲毫沒存在感。
丁若溪心裡存著事,被他這麼盯看著,只覺每一瞬都是煎熬,到底是沒忍住,仰頭看巧兒:「你先把林林帶下去。」
巧兒知她這是有話要和蘇會講,忙應下去了。
車廂內只剩她和他兩人。
丁若溪隨即起身走到對面的軟榻前坐下,迎著蘇會落寞的眸子,從懷中掏出那封信擱在小几上,冷聲道:「為什麼瞞著我?」
這幾日~她也想通了。
能讓他瞞著自己多年的事,定然不是小事情,說不準還有不得已的苦衷,看在他對林林這麼上心的份上,她願意和他開誠布公好好談一談。
蘇會疑惑的拿起信,拆開,粗略掃視一眼上面的內容,面色微不可察的僵硬~起來,許久,他放下信,俊朗的眉眼陰鬱無比,避重就輕的沙啞著聲:「這件事過去已久,我記不清楚了。」
丁若溪才不信他的鬼話,出言諷刺:「既然如此,那你我已經決裂已久,你怎麼還記得來此地抓我回去?」
蘇會似是被她戳中痛處,擱在膝頭的雙手微握,似是極力克制什麼,嗓音比剛才還低沉幾倍:「我——」
剛吐出一個字,丁若溪緊盯著他的臉,一字一頓道:「你若再敢對我有一絲隱瞞,縱然我跟著你回京了,可只要有機會,我還是會和以前一樣逃離你。」
蘇會被這話刺的臉色微微發白,額上青筋必現,仿佛在猶豫。
丁若溪一拍小几,上面的茶碗等屋被震的啪啪作響:「還不肯說嗎?」
蘇會見瞞不住,垂下眼睫,認命似的嘆口氣:「我說。」
過了好一會兒,他薄唇輕啟帶著追憶輕聲道:「當年你我相好時,李氏急於促成蘇慕涼和你的婚事,每每令我多接近你,我——」
說到此處,他面色難看,嗓音帶著微不可察的惱怒:「我心中掙扎,反覆和她提起不願再插手你和蘇慕涼的事,李氏見我態度強硬,便以自己生了重病為由強逼我繼續,我當時被她蒙蔽,並不知她不是我生~母的事,出於孝道無法反抗她後,便有心疏離你,想讓你知難而退,斷了和我的關系的同時,心裡還生出了一絲奢望,想要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的心思,就想去考取功名。」
丁若溪聞言心頭震撼。
在這之前,她從不知他在和她相好時,經歷了這麼多事,她壓著突突直跳的心口,冷聲道:「然後五皇子知道了此事,斷了你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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