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瀅如實道:「最低的也有二十一文一斤。」
何家夫婦一換算,直接瞪大了雙目。
二十一文一斤,五百斤,那就是一萬零五百文呀!
這個數目,是他們家想都不敢想的數目。
就算要存這筆銀子,也不知要存多久才能存到這麼多的銀子。
何叔驚訝過後,逐漸平緩了過來。
他看了他們倆一眼,沉默了片刻後,問:「你們就這麼與我們說了,就不擔心我與別人透露這事。」
伏危平靜一笑,道:「便是現在出去說,也無人會信,就算他們相信,眼紅,那又如何,這買賣他們也是搶不走的,而且……」
他略一停頓,淺淡的臉色逐漸真誠:「而且,何叔何嬸的為人,我與六娘都是深信不疑的。」
一旁的虞瀅聞言,轉頭瞧了他一眼。
伏危所言,她是不信的。
桌下之手,忽然被伏危握住,虞瀅心下愣了一下,但隨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轉頭看回何叔何嬸,笑道:「何叔何嬸的為人,我也是信的。」
她是信的,可伏危卻不一定是信的。
她感覺到了,自那日衙差來了之後,伏危確實是變了,不禁變得深沉了,也變得會隱藏自己所有的情緒了。
時下,他猶如政客一般,用好聽且真誠的話語拉攏民眾的心。
他未來是上位者,如今他拉攏著何叔何嬸,不過是初顯他自己的本色。
第36章 三十六章
伏危的掌心之下是女子柔軟的手背, 只片刻,他便收回自己的手。
放回自己腿上的指腹略一摩挲,似乎還能感覺到溫熱柔軟的觸感停留在上邊。
再說伏危與虞瀅所言「信任」二字, 卻徑直撞入了何家夫婦二人的心裡頭。
何叔何嬸本是富貴人家,但因家族犯事被連累流放了嶺南。
數十來,早就被艱難的日子磨平了稜角,也接受了現實。成為了賤籍之人後,被人信任或是去信任別人,都離他們太遠了。
如今聽到被人所信任,這種感覺陌生卻又熟悉。
伏危目光從何叔何嬸那錯愕的神色間一掃而過, 隨而徐緩的說道:「我與六娘想把大兄大嫂接回來, 也盼著何二郎能早日回來。但現在由於我們家把大兄大嫂接出來後, 沒有多少的余錢了, 所以也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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