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瀅又問:「那就我這樣的,大概要多少布料。」
溫杏上下左右瞧了眼,又琢磨了一下後才回答。
有了這兩個尺寸,虞瀅略一推算,便知道了該給大兄和大嫂扯多少的布料了。
虞瀅打算給伏危多做兩身夏季的衣裳,最後再是大兄大嫂各兩身換洗的。
大兄大嫂原先在採石場穿的舊衣裳,虞瀅感覺若是動作再大一些,都會直接裂開。
這樣穿著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這必須得做兩身衣服來換洗。
至於她與伏安伏寧,還有羅氏的衣裳,等到把藥材賣了出去,天氣涼些再做厚實點的,也能省下一筆銀子。
虞瀅扯了許多的布料,溫杏覺得不大對勁,這分明是做六七身衣服的布料,太多了。
但想著是弟婦自己的銀子,她想做多少衣裳就做多少,她可不能插嘴。
買了布料和針線,虞瀅又讓掌柜便宜些把一些邊角的布料賣給了她。
布店這一趟就花去了快五百文了。
為了贖大兄大嫂,虞瀅先前準備了折算後的八兩銀子,現在還有三百來文的剩餘。
現在買布則全部花了出去,還補貼了一些。
雖然知道所花的每一筆銀錢都是花在了刀刃上,但虞瀅還是覺得自己花銷有些大手大腳了,心想以後可得省一省了。
買了布料後,多買了一盞油燈,然後是小半框能放得久的雞蛋,想了想,又買了幾斤麵粉和十斤米。
肉沒買,但虞瀅還是買了幾根筒骨,用來熬湯補身子。
雖沒有給大兄大嫂搭脈,可虞瀅根據望聞二診看得出來,他們倆人的身體底子並不是很好。
買好了物什之後,才回了吳記食肆。
這幾日沒來,陳掌柜也沒有算銀錢,待她來了之後,才把這幾天的銀錢給結了。
三天的銀錢,也就是六七十文錢,還是有荔枝冰膏的情況下才有這個數的。等再過幾天,沒有荔枝冰糕了,估摸著連每日二十文都沒有了。
陳掌柜道:「這新鮮勁過去了,也沒有那麼多人來嘗鮮了,往後的量也得少做一些了。」
聽到這,虞瀅暗暗呼了一口氣,早料到這冰膏買賣不會好太長時間的,但尚能維持著一日十來文的收入,已然非常不錯了。
陳掌柜再道:「雖然賣得沒有先前那麼好了,可這冰膏也是我們食肆獨一份,那些個想吃冰膏的還是得來我們鋪子。而為了吃冰膏在我們食肆吃飯的也有,所以還是要一直從余娘子這裡拿冰膏,余娘子可莫要嫌錢少不做了。」
虞瀅現在還是非常缺銀子的,再說了,涼粉現在幾乎不用她來打理了,所以怎麼可能不接著做?
她笑應:「只要食肆一日繼續能收我這冰膏,我便一直送來。」
說了一會話後,虞瀅才與陳掌柜說 晌午時,霍衙差過來取她多送來的冰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