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屋子比方才的要好很多。
都是土坯房,屋頂也是瓦片的,小院雖小,但足以養幾隻雞,再同時晾曬一些衣物。
房牙子:「這裡是一百二十文一個月,你們要進屋子瞧的話,我便去找屋主拿鑰匙。」
虞瀅與伏危相視了一眼。
她其實有些許的心動,但在看到伏危的輪椅時,猶豫了。
這地方價錢合適,環境也比方才的要好,但唯一不好的就是離縣衙的路遠。
虞瀅大概算了算,從這裡到縣衙,行走的話怎麼都得小半個時辰以上,更別說伏危是坐著輪椅去的。
斟酌過後,虞瀅問:「有沒有離縣衙近一些的屋子?」
房牙子聞言,臉上露出詫異之色:「離縣衙近的屋子,一百文可是租不到的,像這樣的屋子起碼得兩三百文呢。」
虞瀅點頭:「就找縣衙附近的。」
租金越貴的,房牙子能拿到的佣金就越多,自然也是樂見其成的,也就帶著他們在縣衙附近走了兩圈,找了兩個差不多近的屋子。
虞瀅選了路較好走的那一座小院。
房牙子去找來了鑰匙,見婦人的丈夫腿腳不好,就幫著婦人一同把椅子抬進了院子。
虞瀅看向門檻石,推掉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找兩塊木板放在上頭方便輪椅進出。
進院子後打量了一番。
這屋子的院子與方才一百二十文的差不多大,也是土坯房和瓦片屋頂。
小院沒有打理,雜草叢生,但好在門窗都是好的。
三間屋子連著,左右兩間是住的,中間是堂屋。
一間茅草搭建的茅房和一間茅草庖房,一目了然。
說不上很滿意,可也比陵水村的茅草屋要好,起碼大風大雨的時候也不用害怕。
虞瀅問:「這小院要多少銀錢一個月」
「這裡走去縣衙只需半刻,得兩百二十文一個月。」
近是近了,卻也貴了整整一百文。
伏危微微蹙眉,看向虞瀅,遲疑道:「六娘,若不然還是租方才的那個院子吧。」
他的話一出,房牙子臉上就露出了些急色,忙道:「其實價格還是可以談一談的。」
虞瀅琢磨了一下,說:「我也不說太離譜的價錢,就二百文。你去與屋主說一說,若成的話,我今日就租下。」
房牙子露出為難之色:「這一下子少二十文,會不會多了些?要不這位娘子還是再提一點吧。」
虞瀅不急不緩的說:「我就這個價了,勞煩去說一說,能成的話我就立刻租下。」
見她似乎說不動,房牙子在心底盤算片刻後,應:「成吧,我去與屋主說一說。」
房牙子能應,就說明是能談得下來的,在他出去時,虞瀅補充道:「若是不成的話,也不用談了,我們再看看別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