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定後,伏震去尋來小竹子,與宋三郎一塊忙活起裝試用裝的小竹管。
虞瀅也花了一些銀錢各買了三十個兩種不同價位的瓷罐。
瓷罐的蓋子和瓶底都印了一個小紅印,紅印上是虞瀅親自題的「如玉坊」三字。
因印記很小,不能有太花哨的設計,只能是讓人一看就能說得出的名號。
尋常的攤子不會這麼花心思搗鼓這些東西,但虞瀅就是要與他們做得不同,哪怕他們後面有樣學樣,可她卻還是走在前面的那一個,名聲也早已出去了。
伏危盼了十一日,可卻沒能把人給盼回來,而是盼回了一卷竹簡。
看過之後,他給了十文錢車夫。
收到竹簡後,伏危一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時不時往郡治的方向望去。
她在信上說,可能還要在郡治待一段時日。
待一段時日……
那到底是多少日?
沉默間,身後便傳來孫幕僚帶著套近乎的聲音:「伏小郎君今日下值後可有空?」
伏危轉頭望去,便見孫幕僚含笑走來。
伏危也露出了笑意,問:「不知孫幕僚有何事?」
孫幕僚虛情假意的道:「我覺著伏小郎君對我有誤會,所以我打算在自家擺上一桌,請伏小郎君和霍衙差他們到我那裡喝上一杯,順道把這誤會解釋清楚。」
這殘廢來了小半個月,孫幕僚便越發感覺大人對他的重用,而對自己越發的冷落。
長此下去,恐怕左右幕僚的右位幕僚一位他就得拱手讓給這殘廢了。
他不能坐以待斃!
伏危一笑:「同為幕僚,本就是同心協力的為大人排憂解難,平日公務上有所摩擦也實屬正常,何來誤會一說?」
「再說在下家中只有老母和兩個稚童在,若是晚間多飲了幾杯酒,恐怕也照顧不來我,但若是不飲酒卻又太掃興了,我看我還是罷了,就大傢伙去吧。」
孫幕僚有一瞬的啞言,隨後又道:「這怎成,我都與大傢伙說過伏小郎君也要來了,大家都很是期待,伏小郎君若是不去,恐怕這才是掃興了。」
伏危正欲要言,身後卻忽然傳來冷颼颼的聲音:「大人這些天日日廢寢忘食的琢磨著如何實行政策,孫幕僚竟還有閒情雅致飲酒作樂,恐怕是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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