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虞瀅在把房門關上後, 走到桌前把籃子放下,拿起杯盞倒了滿滿一杯水,一口飲盡。
連飲兩杯後,她深深呼出一口氣,心情才算平復。
她把籃子朝伏危的方向推了推:「我去當鋪把金簪當了,共得一萬六千八百文錢。」
伏危只淡淡地瞧了一眼籃子,收回目光徑直看向她:「你今日若還要出門,便告訴我宋三郎的住處所在,待我向知縣借馬車再去接你,」
虞瀅想了一下,應道:「也行,我今日在宋三郎那處做面脂,而口脂材料少一些,也會方便許多,到時候我就直接在行館做。」
今日這一出,讓虞瀅現在都心有餘悸。
再者年關將至,正是小偷小摸最猖狂的時候,這幾日能少出門就少出。
平緩心緒後,虞瀅拿出籃子中的包裹,準備藏起來,可誰知才拿起來,就有東西連同著包裹拿出時掉落,清脆的一聲落了地,緩緩的滾落到了伏危的腳邊。
是用來飛鴿傳書的小竹筒,短短的一小節。
虞瀅與伏危表情微愣。
伏危詫異地看向她。
虞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在籃子中的。
或許是今日撞到她的那個人所放。其目的並不是她籃子中的錢財,而是借偷竊來遮掩,在她的籃子中放入這東西。
可對方到底是誰?
伏危彎腰把竹筒撿起,繼而斂容打開竹筒,從中取出小捲紙條。
虞瀅放下包裹湊了過去,看著他打開的紙條。
待伏危看清紙條上的內容時,眉心逐漸皺了起來。
——武陵郡前太守伏銘之死有疑,若想知真相,明日午時一刻到二刻間到茗香茶樓的聽雨間一見,過時不候。
伏銘與伏危而言,算是個陌生的名字,但卻知是何人。
伏銘,他的生父。
虞瀅看完上邊的內容,面色凝重看向伏危。
屋中靜謐許久後,虞瀅才出聲道:「在這嶺南或許有你生父的舊部或是相識。大概是你在郡守府的事情在郡治傳開了,而伏姓是小姓,且你的名字自出生就定下了,他們也是知道的,所以在聽說到你的存在後,便尋到了你這處。」
伏危眉心淺淺蹙起。
他記起好友沈明琮提起過的事,他說曾為知道他所在,而去查伏家的流放之處,可卻幾番受阻,即便是卷宗上也只寫著流放嶺南,更是沒有明確記載。
嶺南之大足有七個郡,七個郡共有五十多個縣,村落更是不知有多少,地廣遼闊,要找人不知要找多久。
這些事情里的端倪,就好像有人不想讓人知道伏家所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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