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話題,虞瀅當即來了興趣,雙手相握支在桌面上,撐著下巴對著伏危一笑:「那你且說說,你對我是不是也日久生情?」
是呀,伏危都不曾說過是何時喜歡她,又是因何喜歡她的。
伏危走到一旁坐下,笑而不語。
半晌後,才緩緩道:「你想知道,我偏不說,除非你喚我一聲夫君,我便與你說。」
……
這話,聽著怎怪熟悉的?
虞瀅在心頭默念了一遍後,頓時想起前不久從陵水村回來時,伏危與她說她性子好,會讓身邊的人不知不覺的喜歡她,而後她便說了有人與她說過相同的話,伏危問她是何人說的,她當時不就說了與他一樣的話?
好傢夥,在這等著她呢。
虞瀅不如他的願,端起茶水淺抿了一口,說:「我也不是特別想知道。」
說著,斜睨了他一眼。
那眼神好似在說,你說我也不想聽了。
伏危不禁失笑。
但還是如實說了:「我從沒有過心儀的姑娘,我日日與你親近,你又不防我,我很難不注意你。後來越發了解便越覺得你與眾不同,視線總是會落在你身上,情不知何時起,等明白過來的時候……」
「成了,你莫說了。」虞瀅聽著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雙頰微微泛紅。
伏危笑笑:「你想聽,我自是要說的。」
虞瀅輕瞪了他一眼:「莫說了。」
時疫徹已然過去,便是染上風寒的人都少了許多。
二月初,玉縣也允外人進出。
周知縣也派了人去調查現在改名叫沈朗的莫朗。
想來莫叔也做好了安排,伏危也不需做什麼。
因此次時疫多人有功勞,百姓也配合,知縣也不能沒有表示。
在酒樓設宴的同時,玉縣管轄下的戶籍,按照人口來領粗糧,一戶人可領五斤粗糧。
而宴席,虞瀅是首要應邀的,自然是要去的。
畢竟去的人都會盛裝打扮,虞瀅也不好荊釵布裙,一是會引人注意,二是不太尊重人。
好在先前知縣送來了幾匹好布,趁著還沒用,正好可以拿來做赴宴的衣裳。
大嫂幾乎沒有出過玉縣,會做的樣式很少,好在虞瀅也去過郡治,知曉一些款式,便說給大嫂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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