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這累是感覺不出來的,若不然回房,脫去上身衣物,我給你精油開背,如何?」
伏危一愣,隨後虞瀅似乎想要告訴他如何開背似的,肩上的手忽然滑到後背,從凹陷的腰椎位置緩緩往下滑。
伏危腰背瞬間繃緊。
「在你的背上摸上精油後,我再給你像這樣按法,向兩邊推開。」說著,掌心朝著腰腹旁劃開。
虞瀅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伏危:……
不,感覺她不是在與他說怎麼開背,像是故意的。
隨著虞瀅的動作,精油開背是如何開法,便是正經如伏危,也止不住多想。
近來躲著她,就是因為怕自己一時情動失了控。
眼神暗了暗,隨即啞聲道:「不用這麼麻煩,我忙完這兩日就不用再繼續留值了,況且你白日在醫館也累了,不必在意我。」
虞瀅收了手,傾身下來,從背後抱住他,雙手攬住他的肩頸,學著他平日抱她的架勢,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邊說話。
「我心疼你呀,怎能不在意?」
耳廓拂過溫熱的氣息,虞瀅感覺到伏危的身軀比剛才還要緊繃了一些。
讓他先前吊得她不上不下。
虞瀅唇角勾了勾,然後起身道:「那過幾日再給你按一按,你早點弄完早點休息。」
說著,便走出了屋外。
伏危這才得以鬆一口氣,往書房門望去,心道再忍兩日便可。
婚書改不了名字,可成親卻是與她成的。
伏危低垂眼帘,唇角浮現淡淡笑意。
許是有知縣娘子和陳娘子,還有虞瀅給理療過的一些士族商戶娘子在他們自己的小圈子介紹,所以醫館二樓的生意越發的好了。
只是她要同時坐診,便也只能上午和下午各接受一個預定。
忙碌過後,虞瀅與大嫂,伏安一同回家去。
回到巷子,巷子的鄰里便好奇的問:「余娘子你家可是要辦什麼喜事?」
虞瀅愣了一下,奇怪的問:「怎麼說?」
鄰里道:「今日晌午伏郎君帶了好些人回來,還背了許多東西呢。」
一旁的溫杏也聽懵了,小聲道:「也沒聽說要宴請什麼人呀?」
虞瀅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浮現了淡淡的笑意。
溫杏見弟婦在笑,便問:「弟婦你知道是什麼事?」
虞瀅搖了搖頭:「回去不就知道了。」
說罷,便朝著家門而去,敲響院門的時候,是吳小衙差來開的門。
看到虞瀅,咧嘴笑道:「恭喜余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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