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昨日武陵郡那邊來了信,是那霍太守親筆所寫,大人沒有明說內容是什麼,只說了一句。」
太守夫人回想了一下,再而道:「在蒼梧郡內,霍太守會確保霍家不會再有人害伏幕僚。」
虞瀅心情頓時略松,忙躬身作謝禮道了感激的話。
這一趟外診,來得非常值。
銀錢掙了,與貴人交道也小有所成,更有了一個極好的好消息。
只是伏危養父的話有歧義,只能確保在蒼梧境內霍家的人不動手,可出了蒼梧境內便不同了,同時也在暗示著讓伏危安分守己,莫要想往上爬。
儘管如此,但起碼現在暫時安全了。
太守夫人想是也覺得那話有些許的奇怪,所以納悶道:「按理說當做親生孩子撫養了二十年,感情肯定比二十年沒見過的孩子要親近一些,但怎麼瞧著如此冷淡?」
說多錯多,虞瀅便謹言道:「民婦也問過夫君,但夫君從不多言。」
這事到底是傷心之事,伏危不願意提起實屬正常,太守夫人也就沒有多疑。
告辭後,虞瀅到了醫館給女病患看診,看完後便回了客棧,把調配好的十包藥材送去給宋三郎,讓他來熬製面脂。
玉縣地方小,比不得郡治,所需油脂有限,之前不夠用的時候都得跑到臨縣去買。
面脂需量大,虞瀅有醫館打理,也要出外診,邊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再捯飭,所以只準備藥材,浸泡與熬製也不難,且宋三郎做事也仔細,便也就交到了他的手上。
在郡治待了兩日,第三日一早便迴轉玉縣。
第六日黃昏前回到了玉縣。
回到家中,不見伏危與伏震,便問了伏安。
伏安回道:「衙門事情忙,小叔和阿爹這些天索性就住在了衙門。」
住在了縣衙?
避禍?
虞瀅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但想著明日一早再去一趟衙門,也就沒有多想。
等回了房,便有人敲她的房門。
虞瀅以為是伏寧,邊收拾著行禮,邊應道:「門沒關上,直接進來。」
房門打開,虞瀅也沒有轉頭,徑直問:「怎麼了?」
身後傳來伏安的聲音:「小嬸,小叔不是因為忙才住在衙門的。」
虞瀅聞言,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看向他:「怎麼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心下一突:「可是受了什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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