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瀅看向他,伏危解釋:「除了明琮,我也有一些交情頗深的人脈,或許可以請他們幫忙。」
既然伏危都這麼說了,虞瀅也就把這事交給他來辦了,她只需找地方存儲糧食。
年底最後幾日要交賦稅,這糧食會降低一段時日,得趕上趟才行。
把金子藏好後,虞瀅問他:「那新縣現在是什麼情況,余家又是什麼情況?」
伏危坐在桌旁淺抿了一口清茶,應:「余家情況暫且不知,但新縣的情況倒是聽莫朗說了些,劉富紳被知縣抓住,新縣知縣本就因他逃跑而滿腹怒火,再從他口中得知錢財都被劫了,惱火更盛,想要直接處決了劉富紳,來個死無對證,逃脫關係,但動手之時,沈太守的人就來了。」
「劉富紳似乎是覺得新縣知縣無情,他也就無義了起來,指認是新縣知縣強了他的全副身家,還要害他性命,拒不承認自己強搶民女,害人性命之事。」
虞瀅聞言,冷哂:「狗咬狗,一嘴毛。」
這二人互相狼狽為奸,再到互相謀害,可不就是狗咬狗。
伏危莞爾,繼而道:「余家的事,估計陳郎君明日便會來告知,劉富紳已然被抓,倒是不用再擔心。」
虞瀅搖頭:「我倒是不擔心這事,心頭總有幾分焦躁,好似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伏危摟著她,轉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緩聲道:「有我與你商量,萬事莫要太憂愁。」
伏危說得沒錯,第二日上午的時候,陳郎君便回來了,但卻沒有去尋伏危,而是在茶館等著虞瀅坐診。
虞瀅坐診給一個病患看完診,輪到下一個進來。她抬眼看到進來的人是陳郎君的時候,便讓伏安出去看看還有多少個人看診。
伏安出去後,陳郎君道:「余家的事情已解決,我將會回去復命。」
虞瀅感謝道:「此番太多謝陳郎君了。」
陳郎君搖頭:「余大夫不用言謝。」
虞瀅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余家的情況。
「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余大夫的母親似乎病得有些重。」
聞言,虞瀅的神色不由自主凝重了一些。
與陳郎君話別,再給兩個病患看了診後,虞瀅回了醫館,包了幾樣滋補身體的珍貴藥材,再寫了兩封簡短的信。
一封是給李氏的。
一封是給余大郎的,信上問李氏的病症,還差什麼藥材,便信上與她說,到時她再讓人送去。
又出去賣了幾塊皮毛給李氏禦寒,又買了一些柔軟的棉布給快要出世的小孩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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