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雖就回去了,但這麼多人也還是安頓好的。
虞瀅差人去附近的客棧去問了問,正巧城門開了,有許多商旅離開,客棧也就空出了空房。
開了幾間客房,安頓好其他捕快,院子頓時就空了下來。
伏危從未時末出門,天色暗下來了,也還未歸。
好在隨行的人回來說了一聲,伏先生去見友人了,會晚些時候回來。
虞瀅安頓好了其他衙差後,小睡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屋內點了燭火,有一道陰影遮住了光亮,視野分為暗。
虞瀅轉頭望去,伏危坐在床沿處看著竹簡。
他應是沐浴不久,衣衫略微鬆散,更顯長身玉立,身姿挺拔。白袍素雅,寬袖隨意垂落在榻,風姿清越,煞是賞心悅目,教人不敢出聲破壞這份猶如清亮皎月的靜謐美感。
虞瀅半側身,頭枕手臂靜靜欣賞。
似乎察覺到了視線,伏危微微一偏頭,垂下目光便與虞瀅對上了視線,唇邊浮現笑意,溫聲問:「在想什麼?」
虞瀅坐起了身靠了過去,攬住他的腰身,頭靠在寬闊的肩膀,眉眼彎彎:「什麼都沒有想。」
伏危身上的氣息因沐浴過後更為清冽好聞。
她暼了眼他的竹簡,問:「看的是什麼?」
「伏危把竹簡卷遞給她看,先前周家老太爺給大人留了許多古籍,我回來時,大人讓我挑一些回來看,回到豫章再還回去。」
既是古籍,肯定無比珍貴,虞瀅看了幾眼,發現自己幾乎成了文盲。
上面的字應是大篆或者小篆,偶爾只識得幾個,多的就不會了。
「你能看得懂?」
伏危點頭:「世家子弟都要學篆字。」
虞瀅笑道:「你什麼都懂,如此出色,你說我是不是撿到寶了?」
伏危把竹簡放置一旁,長臂攬過她,低頭垂眸之際長睫也隨之低垂,唇抵在了她的側額溫柔細緻的淺淺摩挲,濕熱的氣息落在她的額間,低聲道:「有妻寶阿瀅,才是危之福。」
伏危的溫柔像是溫暖的風一樣,輕輕地掠過,繚繞著。
今日人多眼雜,夫妻相聚時間短,且都全在說正事,溫存的時間少,現在安靜了下來,又是夜晚,便多了幾分旖旎。
虞瀅微微仰頭,側抱住了他的頸項,迎合他的溫柔,親吻上那薄唇。
伏危溫柔回吻,二人緩緩倒到了榻上,十指互扣,如膠似漆,纏綿悱惻,無言間紓解這數月來的相思。
夜半伏危去打來溫水清理。
清理之後,二人依偎相擁。
「我今日去太守府,求了沈太守,讓他把余家的罪籍去了。」
虞瀅乍一聽很意外,但隨即又覺得伏危會這麼做。
「卸任的旨意還沒來,沈太守依舊是蒼梧太守,他的話依舊有用且有效,左右不用多久就反了,不用擔心問責,索性給我做一個順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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