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敏之知道是她治好的伏危,對她與對伏危的怨恨是一樣的。
好在周宗主和那霍太守正在僵持,霍敏之可不敢進入豫章城。
九月中旬,豫章城依舊一派欣欣向榮,忽又流星馬入了豫章城,從街道飛馳而過,讓人不禁跟著緊張了起來。
郡公家的二爺帶兵平亂已經三個月了,按道理說蒼梧那等下郡很快就可攻陷,可遲遲未有捷報傳來,讓人不免多想。
今日流星馬走報,不知報喜還是報憂。
豫章百姓原很是擔憂,但思及蒼梧離豫章千餘里遠,也影響不到豫章,便也就鬆懈了下來。
虞瀅也聽到了有戰報傳回的風聲,早早便等著鄭管事來醫塾。
聽到弟子說鄭管事來了,她便立刻起身去尋。
鄭管事前腳剛入茶室,虞瀅後腳就跟來了。
鄭管事見到她,也不意外:「余院長可是為了戰報來的?」
虞瀅一禮,而後點頭。
「不知可方便告知?」
鄭管事讓她也坐下,隨即道:「按道理說是不能外傳的。」
「按道理說不能外傳,也就是說還可以不按道理來是吧?」虞瀅直視鄭管事的目光。
鄭管事無奈地笑了笑:「是這個理,旁人問起老叟定然不會說,但問起的人是余院長就另當別論了。」
聽了鄭管事的話,虞瀅忙追問:「戰報消息如何,我丈夫現今又如何?」
鄭管事不疾不徐道:「戰報倒是沒仔細提伏先生的情況,但沒提及就是最好的消息,此外戰報消息傳來,月前豫章運出去的糧草在入了嶺南境內被劫,二爺的軍隊險些斷了糧。」
「糧草被劫?」虞瀅話一頓,明知故問:「難道是牧雲山的悍匪所為?」
她與伏危明面上都不知道牧雲山與周家的關係,明知不是牧雲山悍匪所為,但還是得一問。
鄭管事低頭去盥洗茶具,淡淡的道:「也不一定,有可能是悍匪所為,也有可能是有人借著悍匪的名目行事。」
那就是有人借著悍匪的名頭行事了。
會是誰呢?
虞瀅思索了一遍,但奈何對不清楚政局,也猜不到到底是何人。
「糧草尋回來了?」
鄭管事搖頭:「沒尋回來,但也解決了糧草問題。」
虞瀅露出疑惑之色,接下來的或是軍機,不是她該問的,她便是好奇也止住了話題。
「那也算是化險為夷了。」她笑了笑。
鄭管事點了爐子,把茶壺放在上去燒,抬眼望向她:「余院長就不好奇糧草的問題是怎麼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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