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善榮本就是牆頭草,見勢不妙,那邊風勢強便往那邊倒。
「宗主,此人看著像是投誠,但兩次棄主,不可信。」
周宗主淡淡的「嗯」了一聲,目光落在密函上,隨即道:「他知道嶺南牧雲寨與我有關係。」
屋中下屬二人皆一怔。
「豫章與牧雲寨往來甚密,那霍善榮又怎會知曉,莫不是……伏危!?」
周宗主微微擰眉,又聽下屬繼續分析道:「即便不是親生的,可也做了二十年的父子,那伏危與生父從未見過面,哪裡會有半點感情?就算是留在豫章的親眷,也不過都是半路親人,哪裡會比得上相處了二十年的養父?」
「先前父子二人看著像是老死不相往來,但難免不是在宗主面前做戲,讓宗主放鬆警惕,此番二公子與伏危交了底,伏危知道了嶺南的部署,便是告知霍善榮也不奇怪。」
周宗主有一瞬間的懷疑,但隨即按下那些許的懷疑。
「霍善榮沒那麼蠢,若伏危真是他的棋子,他此番就是讓伏危成為棄子,哪裡還有什麼父子之情可言?」
「且他只知我與嶺南悍匪有所勾結,但不清楚是我的人。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有的不過是他調查得來的一些蛛絲馬跡。」
周宗主揚了揚密函:「若清楚是我的人,便不會送這密函過來試探了,而是直接與我談條件了。」
「他道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替我遮掩來投誠,不過是想讓我與皇帝自相殘殺,他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屋中兩人細細思索半晌,片刻後,依舊規勸:「宗主,那伏危被霍善榮撫養二十年,必定沾染上了霍善榮的陰險狡詐,到底不可信。」
周宗主放下密函,暗忖幾息後,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伏危已是我局中人,局外未定,不必再說這等內訌之言。」
「宗主……」
周宗主抬起手止住了下屬繼續勸說,他道:「此番伏危與二郎都在嶺南,先看他們把事辦得如何。」
見周宗主意已決,二人也不再多言。
「此事不再議,時下先議糧草與軍醫一事。」
說到軍醫,周宗主想起了伏危之妻。
心頭的懷疑也隨之消散。
若伏危心中有異心,便不會放任妻子教人醫術。
「糧餉前幾日已經分三批送出,皆是陳年舊糧,就算是被搶了也無礙,總歸先前的糧餉已經搶回去了,不會對二公子他們造成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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