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懂事,莫要與他計較,我去便是。」
男人思索了兩息,終還是鬆開了手。
男人的手勁極大,便只是被他抓握了片刻手臂,衛墉還是覺得整條手臂都麻了。
男人凌厲的目光看向衛墉,眼神里皆是警告。
因衛墉手臂發麻,虞瀅很容易便推開了他的手。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先生被帶走了。
出了牢房,男人給了一條黑布虞瀅:「戴上。」
虞瀅接過,什麼都沒有說便戴上了,甚是鎮定。
三人相視一眼,暗忖這婦人怎麼會這般鎮定,一點都不懼?
虞瀅拉著一方繩子跟著前去,強烈的光線隱約透過黑布,她應是出到外頭了。
她開了口:「下回讓我去給你們寨主看疾,客氣些。」
話音剛落,她就撞到了前邊漢子的背脊,她默默後退了幾步。
片息靜默後,抓過衛墉手臂的男人開了口:「你是如何得知的?」
虞瀅平靜道:「不難猜。」
「說說看,如何不難猜?」
「第一,在嶺南中,大小山匪為牧雲馬首是瞻。牧雲把關嶺南與溱水交界,想必和熙平郡太守的關係也不錯,而我等在熙平郡被擒,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是熙平郡太守所為,要麼就是牧雲山所為,要麼你們二者合謀。」
「第二呢?」
「第二,牧雲山雖被傳為悍匪,卻從未聽說過搶掠屠村之言,想來也是有底線的,我等被擒,沒有半點外傷,你也言只圖財,我便斗膽一猜,方才只有幾成把握,現在有十成。」
虞瀅特意把懷疑的機率往低了說。
男人忽然反應過來:「你試探我?」
不用試探她都已經猜到了。
「算是吧。」
「嘖嘖,只聽莫朗說伏危城府深,卻從來沒聽說過他這娘子也不好糊弄。」
虞瀅聳了聳肩,繼而道:「既然只圖財,就別對那些孩子們動粗。」
依方才來瞧,雖不會傷及他們性命,但為了震懾他們不亂來,估計還得用武力威懾。
「前提是他們能安分些,我們弟兄自然不會動粗,也不會在吃食上虧待他們。」說罷,扯了扯繩子:「走吧。」
虞瀅便不再言語,跟著繩索往前摩挲而去。
走了半晌,前頭的人開了口:「三級台階。」
前面男人出聲提醒,虞瀅慢慢抬腳試探後才落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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