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虞瀅轉而道:「別聽那賊人的挑撥離間。」
見先生沒有因賊人的話而提防他們,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虞瀅看了他們一眼,道:「記住先前我說的話,遇險之時說出自己軍醫的身份,軍醫為人才,能自保。」
「先生真要跟他們出去?」衛墉急問。
虞瀅看向他:「他們說優待便是優待,你們不必擔心,也不要輕舉妄動,我們手無寸鐵,只需等著郡公差人來救我等,貿然行動只會丟了性命。」
「可郡公真的會來救我們嗎?」有人擔憂出聲。
「這是必然的,郡公仁義,必然不會棄我們不顧,只需靜待就行。」
牢房外的老五聽到這話,不禁好笑。
這婦人年輕,頂多二十出頭的年紀,比裡邊的少年大不了幾歲,卻像個長輩一樣安撫他們,讓人覺得沉穩可靠。
如此珍稀女子,倒是讓伏危撿了便宜,真不公平。
半刻後,開了牢房門:「走了。」
虞瀅與眾人道別,然後走出了牢房,自覺把黑布重新蒙上。
出了外頭,方才還口出輕浮之人忽然道了歉:「方才在牢中多有失言,抱歉,還望娘子莫要怪罪。」
虞瀅冷淡道:「不敢。」
態度冷淡,全然沒有了方才的輕鬆,老五知道把人得罪了,沉默了小半路後,又開了口:「娘子放心,我不會讓人虧待了你那些學生。」
「如此,便謝過五當家了。」
聲音沒有方才那般冷淡,但卻還是冷冷清清的。
把人領入屋中,出了外頭讓人看守著,便回了議事堂。
回了議事堂後,把遮臉的面巾取下,露出了一張清俊的臉。
看向正在看信函的寨主,問:「大伯,你說我去撬伏危的牆腳,能撬得動嗎?」
牧雲寨主聞言,頓了片刻,頭也不抬的回:「不能。」
「為何?」
沐浴寨主抬頭,靜靜的望了他片刻才幽幽開口:「人貴有自知之明。」
老五頓時不喜了:「我也不差呀。」
「你也知你只算是不差?既然如此,那來的臉和伏大人之子相比?」
老五頓時被噎到了:「伏危真有那麼出色?」
「你又不是沒見過。」
確實見過,不過是遠遠看了眼罷了。
正悶悶不樂間,那邊的寨主又道:「下回見著余娘子,讓你也幫你看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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