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特意試探她,只當做不知。
相擁了半晌,身後的懷抱逐漸暖和後,虞瀅問:「方才周大人忽然差人來尋你,可是有什麼急事?」
伏危沉默片刻,緩緩開口:「我要去彭城。」
虞瀅一愣,隨即問:「什麼時候去?」
「五日後,與大兄一塊去。」
虞瀅想起伏震的傷勢,想說些什麼,但隨即又明白,若是能有周旋的餘地,伏危早就已經周旋好了,何至於讓伏震一起去?
她思索了一會,道:「休息五日,應當也能養得好一些,在去的途中切莫被再受傷便可,我另外再給你們備一些藥,以防不時之需。」
伏危低低的應了一聲「好。」
她沒有多問,沒有多勸,更沒有太多的傷春悲秋,不驕不躁,總是能讓人心情平和。
「阿瀅。」他低低緩緩的喚
虞瀅轉身,攀上他的頸項,摟住他,輕柔的應:「嗯?」
四目相處間,都明白對方的眼底下那絲絲柔情蜜意是什麼意思。
他們約莫半年沒有過夫妻敦倫了,過去數個月雖都同在一個軍中,可都不是對的地方,也不是對的時候。
現在這裡雖不是他們的家,可時下分別在即,二人也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了。
伏危把她抵在窗前,那帶著淡淡雪鬆氣息的吻便落了下來,纏.綿悱惻。
伏危一手攬著妻子的腰,一手闔上那微敞的窗戶,隨之把她抱起,步伐沉穩地往床榻而去。
衣衫也逐漸落了地。
兩人紛紛在床榻上墜下,難捨難分。
第185章 一百八十五章
二人云雨後, 依偎躺在床榻之上,虞瀅便趁著這個時候與他大概分析了一下彭城王此人。
虞瀅:「我對這人也沒有太多印象,但粗略知道一些, 他這人,格外重情重義,且是迫於無奈才爭權的。」
至於這人最後的結局,虞瀅不記得了。
虞瀅的話,伏危是信的。
他略有所思後,道:「重情重義之人,未必是為權勢而反, 奴隸出身, 想要的是自由與溫飽。」
虞瀅琢磨了一下, 又道:「若是隴西也要與彭城王結盟, 你在見過彭城王后再斟酌是該以權勢財富籠絡,還是以誠待之。若是權勢財富, 只怕有得磨。」
畢竟, 他們給得起的,隴西郡也給得起。
伏危輕撫著她的肩, 也不給她壓力:「你說的我會記住, 待見到彭城王, 我再因人而謀定。」
虞瀅偎進他懷中,掌心在他那越發精壯的腰腹上撫摸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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