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怎會好好的就去了?」
伏危把書放到了一旁,說:「宮中消息封鎖嚴實,我也不大清楚。」
正說著話,有下人來稟,左丞差了人,請伏危過府一趟。
虞瀅微微蹙眉:「這個時辰來請你過府,為的是皇后崩逝的事」
伏危道:「皇后崩逝突然,恐會有心人會藉此機會暗中牽扯到景王身上,從而激到英王,左丞應是擔憂這點,才邀我過府一議,我還是去一趟吧。」
虞瀅起身,去衣架上取下了他的外氅。
「秋夜寒露重,把外氅穿上。」
伏危逕自套入寬袖,囑咐她:「我也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要是太晚了,你先歇著,別熬夜。」
虞瀅笑道:「我比你還知道顧忌身體。」
伏危卻是沒好氣朝她嘆了一口氣,先前她便熬得讓自己累倒了,倒是只會說比他還注意身體。
見他無奈的神色,虞瀅忙應:「我會的,會早些休息的。」
先前那段時日,他便是再忙,也會不厭其煩的每日督促她休息,他便是不再,也會讓婆母或大嫂督促她。
那段時日,虞瀅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伏危聽到她應下,這才離開。
左丞府中。
左丞見伏危到了,便開了口。
「皇后娘娘崩逝得忽然,有可能會被人利用嫁禍到景王的身上,是以請二位過來商議出法子,以絕後患。」
左丞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英王先前在豫章時就消沉過一段時日,難保顧家和擁護英王的大臣不會以此激起英王鬥志,讓英王與景王博弈。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伏危道:「顧家和大臣有心引導英王,便是我們如何撇清,英王相信的總歸是顧家。」
英王的性子,經過這三年,伏危也了解了一些。
不是驕奢淫逸,也不是殘暴的人,若是皇城幾代之後,是這樣的人當帝王,倒算得上仁君。
但手段和性子都不夠果斷,沒有周帝的那種說一不二的強悍氣勢。
在皇朝初立這個時候,諸侯尚未安分,此等性子還真的不適合,不怪周帝費盡心思來把英王身邊的顧家與皇后疏離開來。
只是,估計周帝的期望要落空了。
英王此等性子,正直喪母之痛,被顧家或是大臣有心誤導,哪怕景王再如何撇清,英王都會認定脫不了干係。
左丞聽了伏危的話,神色沉了沉:「不管如何,只能是見招拆招,等在皇后喪儀上,再作觀察。」
二人商議了小半宿,伏危回去的時候,雨又大了一些,秋風也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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