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信喃喃的說著,隨後與徐瑾瑜對視一眼,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二人剛一進門,家裡的女人們就忙了起來,沒過多久熱飯熱水就已經準備妥當。
用熱水洗去一身疲憊之後,面前的佳肴讓兩人更是心中熨帖:
「果然還是娘的手藝最好!這個炸肉丸酥酥脆脆的,好香!」
「我倒是覺得徐姨做的這鯽魚豆腐湯濃香可口,後味濃郁!」
徐母笑眯眯的看著兩個孩子埋頭苦吃,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喜歡吃就多吃點!不夠家裡還有!」
徐瑾瑜吃的頭也不抬,等吃完飯後,他從腰間解下一個荷包:
「娘,這是書院這個月給的獎勵,家裡人的春裝得辛苦您了。」
徐瑾瑜現在就喜歡掏銀子給家裡人買買買,穿漂亮衣服,吃好吃的!
「你這孩子,把你的銀子收好嘍!娘還要給你銀子呢!」
徐母說著,直接拿了一包銀子過來。
徐瑾瑜看到後,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不要,我在書院又不用銀子,您把銀子給長姐和小妹攢嫁妝吧。」
「瞎說什麼呢?這是你自己的銀子!琬兒和瑤兒的嫁妝有我這個當娘的呢,這一百兩銀子可是縣令特意給大郎你的賀銀!」
徐瑾瑜:???
待徐母說完了緣由之後,徐瑾瑜心裡突然浮起一絲愧疚,縣令大人這般賞識自己,自己竟然還在詩文之中那樣做……
「瑾瑜,你再想什麼?」
師信看著徐瑾瑜盯著銀子發呆,用手在徐瑾瑜的眼前晃了晃,徐瑾瑜回過神,自然不好說自己的想法,只是頓了頓,道:
「我算是明白為何這回回來,村里人比我上回考了案首還要熱情,那眼神……」
「原來是看銀子的眼神啊!」
徐瑾瑜這話一出,冷然如師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瑾瑜原本貌比玉人,而今這是搖身一變,是實打實的金娃娃了。」
「信兄!」
徐瑾瑜只覺得耳朵發熱,倒是沒想到信兄現在也學會促狹人了!
徐母聽了二人的對話,也是樂呵呵道:
「小信這話說的不錯!大郎,這是實打實的金娃娃!」
徐瑾瑜被兩人打趣的耳尖通紅,一時羞也不是,惱也不是。
正在幾人逗趣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傳來激烈的爭執之聲,徐瑾瑜耳力好,他凝神聽了片刻後,豁然起身:
「外頭是奶和長姐的聲音!長姐呢,長姐今日去哪裡了?」
徐母也懵了一下,隨後忙道:
「今日是和慶陽約好的交貨日子,琬兒去送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