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琬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懵了,可她的斥罵王員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還嘻皮笑臉的說:
「呦,案首家的小娘子就是能識些文墨!難怪能勾的我兒念念不忘!」
「住口!」
徐瑾瑜直接擋在徐玉琬的面前,眸色冷然的盯著王員外:
「說我家長姐與……這種東西暗通款曲?」
這還是徐瑾瑜第一次這麼生氣,少年面容冷若堅冰,連語氣都似乎帶了一層寒霜之氣。
「徐案首,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嘛,指不定以後我們還是親家呢!」
王員外自從杜氏被壓下去打,可是心裡卻沒有半點怵,看來杜氏只是投石問路的那顆石子。
而王員外手裡,應該有其他依仗!
徐瑾瑜冷冷地笑了:
「王員外,麻煩你看看我這張臉,你覺得我家長姐日日對著我這張臉,他日要是看著令郎,只怕是要連飯都吃不下去吧?
你若是有什麼證據,只管拿出來,否則,公堂之上,顛倒黑白,胡亂攀咬,可是要被罰做苦役的!」
「哼!本想給你家女娘留兩分面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可就別怪我不仁不義了!
不過,若是非要讓我說,那到時候你家女娘便是上趕著做妾,我王家都不會要!」
王員外收了笑,直接威脅道。
徐瑾瑜還未說話,徐玉琬便咬牙道:
「大郎,讓他說,我想知道我究竟怎麼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和人暗通款曲了!」
王員外聽了這話,也是臉色一沉:
「你這女娘,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想要證據是吧,好,這就是證據——」
王員外說著,直接從袖中掏出來一隻竹香囊,轉著圈的向周邊的圍觀群眾展示:
「這竹香囊可是當初徐家郎君讓賺得東辰書院束脩的寶貝,一向只在京中勛貴人家中售賣。
現如今,這徐家女娘為了討好我兒,竟然偷了香囊,而且還在上面提了字,大人您看,這字一看就是女娘寫的!
徐家的竹香囊在坊間少有人能仿製出來,這可不是我冤枉她!這女娘送男人香囊是什麼意思,大家都知道吧?」
「就這樣?」
徐瑾瑜抬眼看了一眼王員外手中的竹香囊,確實是長姐的手藝無疑。
「那徐家郎君還想如何?難道還真要讓人抓姦拿雙嗎?」
王員外這會兒別提心裡多得意,看著徐玉琬的眼睛也帶著貪婪。
徐玉琬一個區區女子,自然不值得掛齒,可是她有一個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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